对手倒是不急,趁着老金和自己的妹子打趣,慢慢的洗着牌。
第三把牌开牌前,刚才说话的美女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但是美女再次失望了,这次仍然是老金赢。
第四把牌又轮到对手当庄,对手今晚也是有备而来。木槿清楚地看到他戴了一副隐形偏光镜,如果不是他向后看时正好有细微的反射光,木槿还以为他会一败涂地。可是如今的情况时:老金随时有可能输。
接下来的一把对手又输掉了,老金开始有些沾沾自喜,只剩下最后的一把了,深藏不露的对手将在这一局决定胜负。
只见他洗牌时眼睛盯着老金,趁着老金看美女的空当,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三张牌藏入袖中,完牌以后,对手又将手中的三张牌和袖中的三张牌找机会对调了。可惜老金因为连胜几局所以有些自大,没有注意到对手的小动作,而现场的其他人都是来凑热闹的,自然也没有能力现其中的猫腻。
木槿来到包间时间不算短了,可是竟然没有人问一句木槿的来历,所以木槿离开时也是轻松自在,无人阻挡。
木槿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对面包间点了一瓶酒坐下来慢慢品尝。果不其然,赌博的包间里传出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可能是老金察觉出了异样,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只能从别的地方来刁难对手,就是不知道谁的战斗力更强一些?
木槿抬头时不时的看看墙上的钟表,过了将近四十分钟,对面包间才传出开门声,木槿立刻站起来走出去,看到出来的人竟然不是刚才胸有成竹的老金对手,而是鼻青脸肿的老金。
“不错啊,被人设计还能安然走出来。”木槿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老金耳中,老金机灵的向后看了一眼,见木槿倚在墙上一副看了笑话的模样。
“你是谁?”老金眯着眼,身子站的笔直,丝毫没有因为脸上有伤而失了气魄。
木槿心里暗暗欣喜,自己好像捡到了宝贝,看来这次没有白来。
“我刚才不巧的看到了赌博的过程,现了其中的一点猫腻。我没有任何恶意,你别误会。”
“你走哪条路的?”老金开始试探。
木槿微微笑笑,走近老金伸出手:“我叫木槿,和琅琊帮有些牵扯。”
老金仔细的等着木槿,想从她的眼中看出木槿的阴谋,可是老金失望了,木槿的眼中只有友善没有利用。
“你想做什么直接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木槿笑了一下,“你可能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无意撞见,没有任何目的。我看见了你的对手刚才在牌上做了手脚,所以就想要提醒你一下,毕竟你是我心中最崇拜的赌王。”木槿怕他不信,特意强调了一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看到他的眼睛竟然会反光,眼里一定有猫腻。”
“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水平我是知道的,他根本赢不了我。”老金对于这场比赛胸有成竹,如果输掉,要么是老金故意的,要么就是对手当老千。
“我虽然也做过手脚,可都是在对方知道我要换牌的情况下,比的就是谁的技术更高明。我讨厌卑鄙的人,也讨厌利用我的人。”老金视线一直没有从木槿身上移开,看来他是不相信木槿,甚至将木槿当成了要利用老金的人。
“好吧,你不信我就算了,咱们后会有期!”
木槿走进刚才租的包间,在里面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她知道,今晚老金一定会派人监视自己。所以为了这条大鱼,木槿今晚还是不要和任何人见面比较好。
医院的甄唐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的那个刺伤自己后便一走了之的人,甄唐觉得心里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自己的心口。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既然走进了自己心里,他就再也别想逃了。想到这,甄唐拖着还未愈合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换上衣服后走出医院的大门……
肖天笙一直派人跟着木槿,知道她进了酒吧一直到深夜也没有出来。肖天笙知道酒吧的环境有多么混乱,所以便一直在外面守着,却没有想到木槿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肖天笙有些着急了,他怕木槿遇到什么麻烦自己解决不了,所以就立刻走进酒吧查看。
酒吧的经理看到肖天笙后马上迎了上去,原来酒吧也属于琅琊帮的产业,只是木槿不知道罢了。
“我要找一个人,这是她的照片。”肖天笙掏出藏在钱包里的照片交给经理看,经理看到后立刻派人查出了木槿所在的房间。
肖天笙急步走进木槿所在的包间,现木槿正躺在沙上休息,开门声惊醒了她,肖天笙看着木槿,已经到嘴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表达。
“你派人监视我?”木槿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肖天笙站在这里的原因。
肖天笙看木槿已经猜了出来,干脆关上门走到木槿旁边坐下,“我有些话想要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有时间,能不能听我……”
“我没有时间!”木槿打断他的话,“你派甄大哥训练我成为杀手,按说我该为你做事,可是你已经放弃我这个棋子了。所以我和你没有关系了,也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
“木槿,你知道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吗?”肖天笙不等木槿回答就自己说道:“就是在你爱我时放弃了你,以后的时间我受尽想念的煎熬。木槿,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得不说,肖天笙的话还是让木槿心里有感动的,可是想到失去的孩子,恨意很快的替代了感动。
木槿半躺在沙上,冷眼看着肖天笙:“你知道吗?我怀上了你的孩子!”
“真的吗?”肖天笙有些激动,眼睛下意识的向木槿肚子上瞄,甚至手也伸出来向要抚摸一下木槿的肚子。
“我吃了药后彻底绝了他出生的希望。”
肖天笙的手僵在离木槿肚子不远的地方,那里,曾经有一个连着他们关系的纽带,可惜纽带如今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