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少见的,态度强势。
仿佛这是唯一的答案。
沈听河侧头看他,眼神如同火花擦过他的脸,伴随着笑声道:“或者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可以考虑拿来说服我。”
两人很少这样争锋相对,而这样的对峙甚至没有缘由,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冲突在他们并不激烈的对话里。
季闻夏想了想,很干脆地说:“没有。”
就在沈听河以为这场争论到此为止的时候,季闻夏突然迈出半步,凑近他,低缓地问:“我就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那双桃花眼掀出了漂亮的角度,眼皮微微搭下,纤长的眼睫『毛』掩住了漆黑的瞳孔,一点一点打量着沈听河。
沈听河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季闻夏此时此刻问的无关k无关大作家无关这个节目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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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组的故事已经基本成型,接下来就等最后一天刷新时间线了。
回到草房前,季闻夏问:“哥,我们就按着你的思路走,来猜一下,今晚时间线刷新过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样。”
说着,他不等沈听河回答,就率先漫不经心地抛出了他的想法:“我猜代号k会一贫如洗,钱都送到了大作家他儿子的手里。”
连上百万都送出去了,会这么做不是没可能。
沈听河说:“不,他会离开这里,就像你说的那样,告别过去。”
在这件事上,沈听河猜对了。
傍晚,新一轮时间线刷新。
两人回到草房时,草房竟然已经空空如也,桌椅全没了,书架上的书也被带走了,唯独屋子里的木板床还在。
草房空空如也,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线索。
“k果然离开了这里。”
时钟滴答滴答转向十点。
季闻夏说:“看来今天我们连线索都不用找了,整个草房都空了。”
沈听河说:“还有一个地方,床底下。”
季闻夏正想说人都走了怎么可能不带走钱,一边朝屋子里走:“我去看看。”
他掀开了凹陷下去的床板,就看见木板床底下仍然放着那两三万。
“为什么k会把大作家给他的钱留在这里,而不是带走。”
“因为他已经不想给大作家的儿子寄钱了,但如果有朝一日那人找上门来,床板下的钱会是最后的那份。”
就当是报答大作家曾经给他的两三万,留给大作家的儿子。
然后离开这里,真正过自己的生活。
如果说之前的线索还能让季闻夏觉得有理有据,那么现在的一切都纯属猜想了。
“大作家的儿子又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一笔钱。”
“等他亲自找上门的时候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