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良心哟!我虽然是做后娘的,可也是心疼安珍的,过来坐一坐被她婆婆指着鼻子骂不说,还要赶我走!让我滚!大家都给我评评理,这到底是什么亲家!”
何母整个人一打晃,脸色苍白。
接着她便听见附近有名的碎嘴婆子招呼王春秀,安珍也回来了,正问她咋回事。
“还不是我嘴巴多,我说你啊真年轻,我要是个男人。。。。。”
“够了!”何母跑出来捂住王春秀的嘴,她看着围观的几个婶子扯了扯嘴角,“是我的错,亲家,我错了,咱们进屋吧。”
王春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巴。
何母也不松开,她瞧见王春秀眼里的威胁后颤抖着嘴皮子,“安珍,瞧你娘这瘦巴巴的样儿,今天晚上杀只鸡炖给她吃吧。”
安珍垂下眼,“哎。”
自那后,王春秀干脆不走了,就住在他们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甚至还伸手向何母要钱。
何母不给,她往作势要出去摆谈,何母心虚,只能拿钱塞。
很快她身上便没有钱了,偏偏要买东西,所以半夜便去找何兴志要。
黑夜里,何兴志也不放她走,而是将她按在墙壁上,“给了她多少钱?”
何母一愣,最后也反应过来,对方知道王春秀威胁自己的事,“前前后后有二十块。”
何兴志嗤笑一声,掐住她的腰,压着嗓子,“她这么有底气在咋们家住着,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看模样安珍还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何母咽了咽口水,有些着急和心慌,“那、那怎么办啊!”
她可听说王春秀也是个碎嘴的。
何兴志伸出手在她脖子上轻轻一掐,“一不做二不休,你明儿带她去护城河那边,走小路,到时候就说她失足落水。”
这是要杀人啊!
何母浑身颤抖,最后想起自己的名声,什么也没说了。
第二天,何母将王春秀骗出了门,安珍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何兴志拿着锄头跟在后面。
直到看不见人影了,秦勇才从柴房出来,“大师说得没错,他们果然选择了杀人灭口。”
安珍简直不敢想,要是自己不去找文泽才,而是一个人对上他们母子,只怕当天晚上就会被打死。。。。。。
有秦勇以及王春秀帮着安珍,文泽才便回到铺子上该做什么做什么。
“哎哟,老乔你这怎么瘦了这么多啊?”
对门铺子门口,两人正在说话。
乔老大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气道,“还不是得了那个怪病,心里不畅快,我找了个老中医,他让我吃清淡点儿。”
“哎哟,那真是可怜啊,你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