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逐溪笑着去解沈静松的口罩绳子:“静松姐,还怕被我认出来?”
沈静松半推她的怀抱:“不是呀,我早上起来嗓子痛,前天拍戏还是感冒了。阿嚏!”
还真是。
都打喷嚏了。
夏逐溪连忙给她纸巾:“简歌那什么药都有,我去拿。”
沈静松喝药的时候总算把口罩摘下来了,夏逐溪非要一勺勺喂她,喝完了,凑到她嘴角偷吻。
沈静松往后躲:“不行,你还有比赛,我要是传染给你,影响你状态——唔嗯”
后面的话被吞进吻里。
夏逐溪素来仗着身体强横行霸道。
哪有老婆生病了就不能亲的道理?
“阿嚏!”
第二天,坐在游艇,夏逐溪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沈静松把口罩摘了,因为她的感冒在喝了药睡了一晚后已经好了。
感冒痊愈的不二秘法永远是传染给另一个人。
沈静松给夏逐溪纸巾:“不是身体又强又旺?绝对不会传染?”
夏逐溪用纸巾捂着鼻子:“我的身体认得是沈静松的病菌,所以打开大门迎接,阿嚏——”
沈静松眼神责备,让她靠进怀里,为她挡住海面奔来的风。
夏逐溪侧脸贴着沈静松的心,她们遥望海平线,水波一浪推动一浪。
船员说着外语,介绍这艘游艇将穿过哪片水域,沿途能欣赏哪些风景。
阳光泼洒海浪,时而风盛,沈静松护紧夏逐溪,游艇滑开水线乘风破浪,水珠跳落头顶,风吹远她们的笑声。
夏逐溪的脸有点烧。
太阳是真的辣。
身子也是真的热。
她伏在沈静松颈边,贪着那一点凉爽的雪香。
“我感冒了,是不是更烫了?”夏逐溪问。
她们穿着清凉的夏装,拥抱得没有缝隙。
沈静松拿起一杯酒,低头含冰。
夏逐溪抬了下睫毛,跟前,沈静松眼梢一挑。
冰块在她嘴里缓缓地转:“给你解解热?”
夏逐溪心动,把唇向她靠近。
沈静松拿出嘴里的方块,冰她肚子。
夏逐溪扑了个空:“静松姐!”
沈静松扬唇,望向海岸。
彩旗飘飞,好像大地和海洋在开party。
她和她,正在参与这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