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敞开了双。腿,本以为他会把手拿开,没想到却还是一下一下拨。弄她的花。心,令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只觉得小。腹一阵炙。热。上涌。
“本王无赖?可是本王怎么觉得你的身。子迫不及待地需要本王吗?”
他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指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细的银丝。
“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
苏流年见他如此,脑袋一轰,差点就此一片空白。
他他他
怎能如此!
此时羞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进去,刚刚他那么一下下地擦拭着她的身。子,又把手放在她那里玩。弄。
她若没有这些反应,那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你不要脸!”
她干脆被子一拉遮住了脸,只觉得再没脸见人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起来,拉开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忽而凑近,在她的耳边低低呢。喃。
“年年,莫非想要本王了?你我确实有好些日子不曾同。房了,不如今日”
“你想都别想,不想我现在死了,你就给我放规矩一些,把衣服拿来,我要穿上!”
未等他说完,苏流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男人太邪恶,太不要脸了。
花容墨笙岂能容得她如此放肆,竟然敢威胁他!
“想死是吗?那还不简单,本王若想杀你,定不会如老九那样废话如此多,若想死,本王可以成全你!”
知道他并非开玩笑,苏流年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另一手硬是把被子扯住,就怕这色。王。爷又想对她上下其手了。
“我擦干净了,王爷还是回去歇息吧,这个地方简陋得很,岂是王爷可以呆的地方。”
花容墨笙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她的身。子,硬是掀开了被子,将她包扎好的伤口检查了一遍。
查看到伤口并没有再流血,加深了脸上的笑容,眼里一片深沉,却是满满的占。有,看得苏流年突然了口口水,这样的表情,犹如野。兽。
果然她看到了下一秒,花容陌生解开了衣襟没有束腰的束缚,玄色的长袍立即大大地敞了开来。
他褪下外袍往地上一扔,笑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并开始动手脱那一袭白色的内衫。
苏流年看着他敞开的胸。膛,很是漂亮,那皮肤莹白光滑的。
但是他的左心口处留有一道疤,是上一回差点就刺中心脏的时候留下来的伤疤,虽然看着狰狞,但并不影响视觉上的效果。
此时他脱衣,不会是想
可是她现在受伤着,不过才两日的时间,万一伤口裂开了,她真的会失血过多而亡的。
苏流年摇头,“花容墨笙,你脱。衣。服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个伤患,万一不小心伤口裂开了,我可是会死的。”
“死了就死了,顶多本王给你留出一张桌子供奉你的牌位,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你见过一个堂堂王爷供奉一块奴隶的牌位?”
受那么点伤就会死,她是太小瞧自己小强一般的生命,还是过于鄙夷他的医术?
死了就死了
那么风轻云淡,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话,丝毫不将她的生命看在眼中,在他的眼里,她真的什么都算不上吧!
虽然一直都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可是此时心脏的位置为何就突然疼得厉害?
还是因为伤口疼的原因才牵疼的?
花容墨笙就这么剥。光了身上的衣服,上了床将她的身。子压。在了身。下,邪魅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那眼神是愤怒是懊恼,还有深深的失落。
惟独没有害怕。
“不想伤口裂开,就好好配合,别想乱动,本王忍了这么多日,今日,你就好好地偿还吧!”
没有往日缠。绵的亲吻,也没有多余的废话,他就这么掰开了她的双。腿,一个挺。身而入,早已火热如铁的欲。望深深地直达最深处。
微微有些疼意,苏流年蹙眉,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她。
在她受伤后还不到两日,伤口也才刚刚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