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找到靠山之后,在花容宁澜的面前,苏流年也不再如此忐忑,加上此时花容宁澜惨白着脸色,一副快要歇菜的样子,自是不可能爬起来看她。
便带着几分玩味笑道,“自我过门,也便是你的皇嫂,虽然身份低微,可怎么也是皇上赐婚,礼部尚书大人主婚,七王爷明媒正娶的七王妃,可我过门也有好几日,九王爷似乎还未尊称我一声七王妃或是七皇嫂!”
狐假虎威,她还是信手拈来的。
此时能在花容宁澜面前如此,扬眉吐气了一番。
“你”
花容宁澜怒目瞪向了苏流年,见她一副得瑟的样子,周身上下氤氲着浓浓的杀气,这女人竟然想让他喊她一声七皇嫂,她白日做梦还差不多!
“死女人,胆敢再说一遍,看本王不将你砍成碎片扔池子里喂鱼!”
他说到做到!
特别是对付这些身份卑贱的人。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狐假虎威的样子,如此不怕死,那他也没必要管她了,自寻死路之人,他没那耐心去拯救。
明知道花容宁澜的性子,还偏喜欢虎嘴拈须。
真是给她点颜色,她就能开起染坊来。
苏流年笑了,贤淑而温婉,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感觉,摇了摇头,一副包容的样子。
“老九,你太无礼了。不过看你身上有伤,我就不与你一般计较。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燕瑾是个男人!而你喜欢的人是阿瑾,但是再不会有阿瑾了,只有燕瑾,你还是别对他心存妄想,燕瑾不会喜欢男人的!”
或许燕瑾喜欢的是司徒珏吧!
喜欢得固执,却不知道当有一日燕瑾知道司徒珏已经不在,而是她苏流年,他会怎么样?
她最怕的是看到燕瑾对她流露出的失望的神色。
“燕瑾是不是男人,本王比你清楚,不用你才此罗嗦,死女人,胆敢再吱上一声,待本王好了,定先灭了你!”
可恶,这女人,还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他就不明白了,这么糟糕到可以去死的女人,燕瑾到底是喜欢上她哪一点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只觉得厌恶。
苏流年只是微微一耸肩,不将他的杀气放在眼里,就那么高雅的一笑。
“怎么说,也是我的小叔,九王爷”
“滚——”
花容宁澜挣扎着坐起了身,冲着苏流年吼道,打断了她未完的话。
“七皇兄,快!你快把这死女人弄出去,我要疼死了!手疼,头疼,胸。口。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皇城的街道,天子脚下的地方,自然是繁华一片。
不论是建筑,还是那些街道行走的人,或是摆出来的摊子,那自是比其他的地方更胜一筹。
苏流年与花容墨笙就这么肩并着肩行走于繁华的街道处。
本来说是不肯来的,可最后再出了九王府,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被拉来了这里。
空气是清新的,带着一股清爽的味道。
一路上,苏流年就这么东张西望的,并没有买什么东西,就担心买多了没人帮她拿,而她其实并不喜欢拿着那么多的东西逛街,那实在是累人。
花容墨笙见她一脸的新奇,只是一路上这么含着笑意,两人皆是出色之人,一路上自然是凝聚了不少的目光,却都是自若的,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么多人的注视。在这里,苏流年已经练就了一副厚脸皮,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注目已经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感觉到阳光有些晒人,而前方正有一个摊子,上面摆放了不少的油纸伞。
好几把颜色与图案不同的伞盛开挂在架子上,如一朵朵或是明媚娇艳或是清晰素雅的大花。
苏流年拉着花容墨笙的袖子朝着摊子走去,在一大堆的伞里挑了挑,一会觉得白色的素雅,一会觉得紫色的也不错,而后又看到一把绿色的觉得清新明媚,犹豫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旁的花容墨笙见此,笑了笑,从架子上拿起了一把白色的油纸伞,上面画着一枝开得烂漫的桃花,伞面清新素雅及致,倒是不错。
“这把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