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她怎么走了啊?她还不知道你什么状况呢?她怎么能走呢?”
秦宇天不说话,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
“宇天,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瞒着她了,反正移植中心那边说马上会有合适的捐赠者,她迟早是要知道的。而且你今天为她承担了那么大的罪名,她也不能不领情啊!”
“她没有罪,我没有替她承担什么。”
“好好,就算她没有罪,那也是你为了保护她才这么做的,就算不是为了保护她,就算是帮你妈报仇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又不是杀人放火,只不过是让AR损失了点钱,她怎么就接受不了呢?不行,我得去和她谈谈。”
“不用了,她不会回来了。”
陈小威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就沉默了下来。他一路看着夏若安和秦宇天从朋友到恋人,从恋人到陌生人,又从陌生人变成恋人,他多希望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可是事与愿违,而且他似乎什么忙都帮不上。爱情这个东西,旁观者再清都无济于事,因为当事人总是心甘情愿地陷在迷局里。只有当局者愿意拨开迷雾,才能看清彼此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Bonus 敌人
“丽珍,走吧。”宋天成说,“我不知道她回来了,今晚我陪你过的。”
苏丽珍不说话,打开车窗,把一盒精致地月饼扔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心深伤透
卷三Whats going on
心深伤透
2011年,秋。
夏若安泪流满面地走在路上,她顾不得人来人往带着奇怪、同情、不解的目光看着她,她的脑子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九月末的太阳怎么还那么热烈,照得她睁不开眼睛,街上怎么那么嘈杂,让她觉得心烦意乱,还有这些人,怎么总在她身边走来走去的,烦死了!
夏若安的手机响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她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喂。”
“喂,夏老师,你好。我是向日葵康复中心的张老师。”
夏若安回过神来,不会是小敏有什么事吧,“你好,有什么事吗?”
“夏老师,非常抱歉,刚才资助小敏的人打来电话,由于个人原因决定停止资助,并且撤走了之前全部的捐助。所以小敏可能没有办法继续参加康复训练了,考虑到您的实际情况,我们可以把小敏的训练计划延长到十一长假之后,但是过完长假如果不能支付小敏的费用的话,您可能就要带小敏离开了。”
“我知道了。”夏若安握着电话傻傻地站在人行横道上,不知前进也不知后退。如果说从昨天到今天是从天堂到地狱的话,那么她现在就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脑子嗡嗡作响,像那些地狱的魔鬼在她耳边叫嚣,阳光耀眼的像地狱的火炉,熊熊的烈火像要把她烧尽。怎么会这样?怎么办?怎么办?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夏若安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十字路口,她退回来,看到是陈小威打来的,立马摁掉了电话,她不想和任何一个与秦宇天有关的人再有任何联系。一会儿陈小威又打来,她再摁掉。陈小威第三次打来的时候,她接起电话,大声说:“不要再打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知道,我也永远不想再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说完她狠狠地扔掉了电话。
她胸口急剧地起伏着,这酣畅淋漓的发泄让她清醒过来,首先要解决小敏治疗费的问题。她拾起电话,装上电池,找到李玲儿的电话拨了过去。可是奇怪,服务台说号码是空号。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摔坏了。她又打到李玲儿的办公室,秘书小姐说,李玲儿已经辞职了,可以帮她转接新任宣传经理。
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夏若安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对方很快明白了她是谁,很专业地说:“夏小姐,你好!可能之前李经理没有跟您说清楚,其实集团已经决定结束和您的合作,你也不需要再为我们做最后一期的宣传册,我也了解到您并没有完成最后三个月的支教,而是提前一周回来。所以根据合同,我们除了将扣除支付您最后一期宣传册的费用,还需要扣除一部分的违约费……”
“这件事我和李玲儿说过,她说中道建设不会因此要求违约费的!”
“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李经理离职的时候并没有交代我,而且这有可能是李经理的个人承诺,并不能代表中道建设,所以我无法把它当做合理的解释向董事会汇报。如果有需要您可以直接和李经理沟通,通过她来向我们反应。那么,根据计算,我们还会向您支付三万元的尾款,今天24点前应该会到您工作室的账户。麻烦你注意查收。”
夏若安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明白。
“夏小姐,不知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没什么了。”
“好的,夏小姐,希望能有机会再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