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心知肚明。
徐溺被问的哑口无言。
总不能说,你这样我容易冲动?
徐溺别开头。
傅归渡也不理会她的情绪。
起身离开。
不多时又回来。
“转过来。”
淡淡的语气,却有不容置喙的强势。
徐溺回过头,发现桌面放了药膏。
他将那淡黄色药膏挤在指尖,抬眸看着她。
徐溺吞吞口水,听话的抬起头,仰起脖子给他。
傅归渡倾身过来,一点一点擦在她伤口处,动作很轻,徐溺半点感觉都没有,她有时候真的摸不透他,好像有千面,取决于他心情想给她看哪一面。
徐溺有些紧张,她不清楚傅归渡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余光去看他。
他微侧着头,视线落在她脖颈,以外人角度,仿佛要亲吻他的天鹅般,徐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她问:“你对我都没反应吗?”
傅归渡睇她一眼:“哪种反应?”
该死的!冷!淡!
“性!反!应!”
徐溺觉得挫败极了。
她这样的大美人,谁见了不得两眼放光,她都在他面前这么活色生香了,他都……
“你试试有没有?”他涂要最后一处,似笑而非,看的令人无端瘆得慌又觉得禁忌般的刺激。
徐溺为了扳回一城,“也对,那天晚上你对我的金石之坚,可很诚实。”
又是一阵沉默。
徐溺深感心虚,正想说点什么。
耳垂拂过热意,她一愣,他捏着她耳垂好像漫不经心地捏了下,随后耳垂一重。
她才发现,她耳环不见了。
他给她重新戴上了。
但……
他是不是……调戏她了?
那个不经意的动作,好像不带情绪,但她莫名察觉到一丝异样,不过来不及脸红,就听他又说。
“你挺卖力,没反应岂不是不给你面子。”他鲜廉寡耻的一句,说的平静极了。
徐溺:“……”
她咬咬唇,绷着一股劲儿说:“那你今天请我过来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没联系你已经算是给你上次的答案了,我也是有很多人喜欢的,没必要贴冷屁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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