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走了。”程丽稳稳当当坐在地上,扭过头不看谷雨林。
随即,她被男人拦腰抱起,谷雨林面无表情,周身杀气四溢。
她不敢再闹,乖乖缩成一团。
谷雨林像扔垃圾一样把她往床上一扔,就命人锁好门窗,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准见程丽。
这是要囚禁她?
哭喊求饶只是徒劳,他绝不会轻易放了她,程丽也没有浪费时间表演哭天抢地那一套,裹着被子直接睡了过去。
终于睡了个安稳觉,醒来后,屋子还是亮堂堂的。
程丽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她有种莫名的恐慌,“外面有人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明明她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忙忙碌碌的丫鬟小厮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话。
她放弃拍门,赤着脚坐在凳子上。
屋里暖烘烘的,地上还铺了厚厚的绒毯,凳子上也垫了软绵绵的垫子,她只穿中衣却一点不觉得冷,甚至还生了微微燥意。
谷雨林像是完全把她忘了,把她困在屋里五日后,男人终于出现。
他二话不说就压着程丽。。。。。。
程丽反抗无果,被他。。。
事毕,他凝视着女子娇媚可人的脸,眼神冰冷,“倒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她心里一紧,立刻脱口而出,“石头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对他出手。”
谷雨林扣住她双手,将她按在桌子上。。。。。。
他自小习武,对付个弱女子自然轻而易举,程丽无力抵抗,只能默默忍受。
男人动作粗鲁,与其说是在享受,不如说是在折磨她。
程丽一言不发,默默流泪。
再后来,他几乎每晚都会和她行鱼水之欢。
这时候的两人是沉默的,屋子里寂静无声。
只有。。。。。
这种日子过了半个月,谷雨林就迫不及待找了大夫给程丽把脉。
“她可有受孕?”
大夫摇头,“现在还未诊出喜脉。”
谷雨林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他命人送走大夫后,又压着程丽要行事。
程丽烦不胜烦,两手并用推开他,“你滚开,我伤还没好。”
“等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不会再动你。”男人不容她拒绝,再次靠近。
程丽下体这几日一直红肿未消,谷雨林却不肯让她好好歇息养病,一直强迫她。
每次交欢于她而言简直就是酷刑加身的折磨。
程丽疼得呻吟不止,哀哀哭泣。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屋子里早被搜查了数遍,并无什么利器能防身。
程丽胡乱打在谷雨林身上,“我说了,我疼!你滚开,别碰我!”
男人捂住她哭喊不停的嘴。。。。
只是,这次,他赫然发现她身体有丝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