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的表情,姜清风心中一阵惶恐涌上,手指微微颤抖。
“爹、娘,她不可能是……杜鹃,对吗?”
姜成栖和陈倩雪没有说话,其他人也没有说话。
全场一片寂静,只有姜清风的声音在回荡着。
他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父母,一向冷傲而年轻气盛的脸染上苍白。
姜成栖终究是不忍:“清风,你不该站出来。”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另一个女儿也深陷泥潭之中,剩下的幼子本不该卷入这场混乱之中。
姜清风执拗地盯着姜成栖:“如果她是杜鹃,那我有无数次机会被她害死,但她从未对我下过手,一次都没有!”
“甚至在我两岁时,差点从假山上摔下去,也是她扑过来救我!”
“如果她是杜鹃,我早该死了!”
“够了,姜清风,你退下。”
姜卿酒抓住姜清风的手臂,想要让他别说了。
“你先闭嘴!”
姜清风红着眼甩开她的手,挡在她面前,面对四大家主。
“姜卿酒绝对不可能是杜鹃,如果她真是杜鹃,祖母不可能亲手养大她!”
“你们既然怀疑,那就拿出证据,不要总是无凭无据地冤枉人!”
姜家主望着满脸倔强的姜清风,轻轻叹了口气,望向姜成栖。
“二弟,此事,还是你们说吧。”
姜成栖点头,平静地看着挡在姜卿酒面前的姜清风。
“如果是当时的事,还是由我来说吧。”
陈倩雪瞥了姜成栖一眼,脸色有些难看。
对方没有拒绝,她对着姜清风开口:
“二十年前,我在生下你的两个姐姐时,就已经被杜鹃寄生,但当时,我并不知道。”
“杜鹃杀死了其中一个孩子,取而代之,疯狂掠夺我的灵力和另一个孩子的生命力。”
“当母亲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它彻底融入我的孩子体内,无法辨认。”
“而杜鹃一族有个特性,杜鹃幼鸟会比其他幼崽更早出生,掠夺更多资源。”
“卿酒最先出生,身体非常健康,甚至异常强大,没有被杜鹃鸟掠夺过生命力的征兆。”
“反而是轻雨的身体虚弱,先天不足,与杜鹃鸟的特性相差甚远。”
姜清风固执道:“只是这样根本算不上真正的证据。”
陈倩雪点头:“对,当时我也是这样想,谁知道杜鹃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