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勾起冷唇,眼眸中带着摄人寒意的冷光,三千青丝迎风舞动,一袭红衣飘然若仙,月光透过云雾洒落在他身上,倾国倾城的容颜,风华绝代的身姿,无不令人浮想联翩,眸光忽闪,衣袖拂动轻甩,一根牵着红线的绣花针若隐若现的速射向黑衣人。
墨凌霄目光炯亮的望着那抹绝代芳华的红色身影,含着浅浅柔笑湿润而透着光泽的性感薄唇,诱惑着人的心。
无论是哪一面的都能轻易的拨动他心底的那根丝弦。
黑衣人堪堪的避开了那根绣花针,眼中闪过狠戾,一团黑雾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带着阴森森的气息慢慢散延开来,将他和两人笼罩在里面。
因为周围被墨凌霄设下了结界,所以那些黑雾才波及不到人。
这里除了墨凌霄,没有人能看得到黑雾中的情况,他的唇角始终漾着一抹柔笑,紫罗兰色泽的凝眸让满天星星都为之失色,目光幽深而专注。
“那个黑衣人看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叔叔真的没问题吗?心中担忧,禁不住转首问墨凌霄,她很明白,一个人类再怎么厉害也是斗不过神话中的那些神仙与妖魔的。
闻言,墨凌霄瞄了她一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随即他的视线又移回黑雾上去,邪气地眯起眼,用宣言的口吻说道,“他是本尊的人,本尊自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一根毫毛。”说到这里,他目光忽厉,冷冷地道,“敢伤他者,本尊定然会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永世陷于无间炼狱不得超生,同样的,如果有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他的主意,本尊也绝不会轻饶他,因为,他永生永世都只能是本尊的人。”
墨凌霄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除了在黑雾之中的和黑衣人,在场的全部人都听到了。
面无表情,可是他紧握的双手却已经证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向问天低垂着眼睑,脸上虽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心中却已然波涛汹涌。
嘴角微斜,显得甚是鄙夷,他为人虽然放荡不羁,不拘小节,但是男子与男子,有违天理伦常,就算他再怎么随性,也不可能接受男子相恋此等事。
心中苦涩,眼中似乎有液体要逸出,她抬起头,凝望着黑无边际的天空,眼神有些飘渺,未几,她又转眸看着墨凌霄,眼底隐隐浮漾着水光,凝声说道,“请你记住你今晚说过的话,你……你要好好的对他。”
墨凌霄沉淀了片刻,转头看着,眸光忽闪了下,在少林寺时他就已经看出这个丫头对他家夫人的那点小心思了,方才那一番话他就是故意说出来的,在他的字典里,对待‘情敌’就是要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会和搞在一起,不过他看得出,她看着时的眼神并无半点爱意,如果让他家夫人知道了这个事实,肯定会喜见闻乐的。
“他是本尊的人,本尊不对他好对谁好?”墨凌霄眯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道,“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本尊却看得出来,你根本就不喜欢
在说话之际,他已经在两人的周围设下了一个静音结界,三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说实话,同为男人,墨凌霄绝对是鄙视,谁让他做男人做得这么失败呢,一辈子都生活在女人的阴影中,甚至被玩弄了还不自知,简直把男人的脸都给丢尽了,真他妈的想将他变成女人。
蓦地,感到后颈一阵发凉,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他怎么突然觉得好像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身子微僵,他说得不错,她的确不喜欢,她救他也是有目的的。
她看向,见他完全没有反应,心中顿觉有些奇怪,以如今的武功,不可能听不到墨凌霄说的话。
墨凌霄看她的动作便知她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本尊已经在你我站的地方范围内设下结界,他们是听不到本尊与你的谈话的。”
微顿了下,随之笑道,“俗话说,江湖传闻不可信,而且我从未承认过我喜欢,这都是那些江湖人士自作聪明编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救了他几次,江湖上便传出了这些流言,如果我多救几人,那我岂不是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墨凌霄挑了下眉,勾唇说道,“本尊可不信日月神教挥剑杀人,眉头不皱的会随便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还差点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你精心布下的局,骗过了你爹,骗过了当事人也骗过了江湖上所有的人,甚至连都被你骗过了,你要知道,真相一旦被揭发了,江湖上的人又会怎么传你?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出卖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有更难听的,你当真不后悔?”
毫不在意地笑道,“他们怎么说我是他们的事,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后悔,而且,现在的一切不是都进行得很顺利吗?”当然,如果没有的搞局,她相信事情会进行得更顺利,因那两人的搞局,她只好改变了原来的计划,既然她爹爹想要找叔叔夺回教主之位,那就让他上黑木崖,因为她相信,叔叔是不会输给她爹爹的,倘若叔叔应付不来,她就算是背上不孝的罪名也会帮他的。
没有人知道,心底根本就没有当是她的父亲,她甚至是有些怨恨她的爹爹和娘亲的,就连她亲眼看到她爹爹杀了她娘亲她也没有落泪。
的娘亲是教中一位堂主的女儿,貌美如花,更跳得一身好舞蹈,她和并非是相爱才结合的,那时的十分喜欢她,然而她心中却早已有了心爱之人,一天夜里,饮得酩酊烂醉,然后强要了她,她也因此怀上了而被迫嫁给了,只是她心中却一直难忘旧爱,整天郁郁寡欢,以泪洗面,她无法面对,所以她一直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一年的时间里,她们母女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清。
是谁都希望被父母宠着,爱着,生病的时候有父母陪伴在身边,虽然双亲健在,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可是她却完全感受不到那所谓的亲情,她爹爹只顾着练功不管她,就算有空也只是往她娘亲那里跑,对她这个女儿置若罔闻,她娘亲也不待见她,终于在她九岁那年,她忍不住偷偷的跑到她娘亲的居所,也正因此,她心中的那抹希冀彻彻底底地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