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寒舟点点头。
贺文璋又凑近了几分:“岳父大人忙不过来,我不喝不行,在客人面前就失礼了。”
这是叫于寒舟别怪他喝酒。
“知道了,本来也没说你什么。”于寒舟便道。
贺文璋顿时心满意足,不再说什么了。
回到家后,两人径直往长青院行去,使人去正院说了一声,晚上便不过去用饭了。
这点子小事,侯夫人才不会计较,还使人送了醒酒汤来。
两人在安府忙碌了一日,身心俱疲,都没有多话。吃了醒酒汤,又用了些饭,便洗漱歇息了。
半夜时分,贺文璋醒了,脑子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不是。仿佛什么也没想,只是下意识地磨蹭进了媳妇的被窝里,从后面拥住了媳妇,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次日清晨。
于寒舟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跟人抱成一团。她有些惊讶,揉了揉男人的脸,待他哼唧几声,便问道:“你几时挤过来的?”
贺文璋听着她说话,就醒了。睁开眼睛,见两人抱成一团,回想了下,摇摇头:“不记得了。只是觉着被窝里很冷,就挤过来了。”
“是吗?”于寒舟斜他一眼。
贺文璋的眼神清明几分,点了点头,将她抱得紧了紧,说道:“是。舟舟,我们以后睡一个被窝吧?我觉着一个人睡,很冷。”
“那可不得了!”于寒舟故作惊讶道,“年轻男子最是体热,你竟然觉着冷,莫非是身子又有什么问题?”
作势要起身唤人给他请大夫。
被贺文璋红着脸拉回来,重新按回了被窝里:“我没事!”
于寒舟便窝他怀里咯咯地笑。
两人闹了一番,才起了床。去正院请安不提,回来后,贺文璋便使人拿了笔墨来,开始作画。
他要开一间书局,为自己和媳妇赚名声,便需要不少银子。
这些银子哪里来?自然不能问媳妇要。他的私库之前都给媳妇了,如今手里没什么存余,需要重新赚。
只写话本,未免不足。想着那位豪客狂刀客的阔绰,贺文璋打算画一幅画,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