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夭夭心情沉重的说:“如果他只是里卡尔的弟弟,倒也没必要针对他。”
当年的事,终究是黑泽夭夭心里不能被触及的伤。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位小里卡尔先生,永远只是一个普通的组织成员。
“但很显然,你想息事宁人的想法永远不可能实现。”黑泽阵嗤笑,“他可是boss派来处理亚洲这边组织任务的重要成员。”
黑泽夭夭逐渐回过味来,“你的意思是,他是来分权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黑泽阵危险的眯起眼睛。
“没有,没有。”黑泽夭夭努力抑制住要咧到耳后根的嘴角。
黑泽阵哪里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呵!又在痴心妄想。”
黑泽夭夭强行咬一口包子,换种方式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我真的没多想,就是觉得我们可爱又可敬的小里卡尔比他哥哥讨人喜欢多了。”
哎呀,她正想怎么让琴酒在组织里变得不那么重要,现成的工具人就送上门了。
黑泽先生直接忽视笑得像个二傻子一样的黑泽太太,耳提面命的警告,“这段时间你安分点,组织已经完成了对你的初步调查,最近就会派人接触,别真被发现了什么。”
啊?还要调查接触?我以为这件事早就过去了。”黑泽夭夭半月眼鄙视之,“琴酒,你不行啊!”
“你以为组织是什么地方,这么重要的事,我能压下来不上报已经很好了。”
黑泽夭夭依旧鄙视之,“那你的权力也太小了吧!你老板简直就是独揽大权的暴君,还是辞职吧!大不了我们也像毛利小五郎那样,开一家侦探事务所,你做金牌侦探,我做助手,让你独揽大权做暴君。”
黑泽阵,“……”
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想法?让一个恐、怖分子去改行做侦探。
黑泽夭夭见黑泽先生对做侦探没兴趣,只得见好就收。
不过她又瞄上了另一件事,“关于我,组织都查到了些什么?会派谁来接触?你把照片和资料都发一份给我呗!”
琴酒
黑泽阵,“……”
“别这么小气嘛!”黑泽夭夭发挥她粘人精的本事,使劲缠黑泽阵。
“想都别想。”黑泽阵冰冷拒绝,强行把人推开。
“果然,我和你老板一起掉进海里,你肯定会救他,而不是可爱又柔弱的我。”黑泽夭夭哀伤叹息,失落的走了。
黑泽阵全程只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一句安慰也没有。
像黑泽夭夭这样的戏精,没有安慰她都能独自唱一出,有安慰还得了。
黑泽夭夭生气的回到房间,很快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黑色小盒子。
猛的扑过去,开心的打开。
黑丝绒的衬布上,静静的躺着一对黑珍珠耳钉。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放的。
黑泽夭夭双手捧着小小的黑色礼盒,开心的转圈圈。
二十分钟后,换上黑色连衣裙,化着淡妆的美丽女子站在楼梯上,笑意盈盈的展示自己。
“怎么样,漂亮吧!”黑泽夭夭特意把长发撩到耳后,露出耳垂上的黑珍珠。
“还行。”黑泽先生只是懒洋洋的瞥了一眼,一句称赞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