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哪里有人敢议论先生。”
姜意眼底蓄着笑意,幽暗的灯光下,看如此矜贵的男人为她俯首,心底漾起阵阵涟漪。
“不论哪件事,都谢谢先生。”
说了谢字,必然要报答。
她主动亲上男人的薄唇,不胆怯,带着几分邀请的意味。
情到深处,五指被他撑开,紧握。
不自觉舔他脸上她指甲刮到的痕迹。
又是一夜耳鬓厮磨,意料之中的。
姜意醒来时都恍惚觉得腿还在抖,挪动一下活动胫骨,脚不小心踢到男人的腿,下一秒就被捞进他的臂弯里。
“喜欢和何淮淑玩儿?”贺岭还未睁眼,沙哑的嗓音问她。
“嗯,她对我挺好的。”姜意歪着脑袋,也不清楚他问的目的。
男人唇角上扬,笑她单纯,傻里傻气。
“别和她走太近。”
“为什么?”姜意有瞬间的失落。
何淮淑为她踢王规崇那一脚太飒,别提多迷人。
“带坏你。”贺岭贴着女人光滑的身体,转头咬她的耳朵,“性取向多变,懂了么。”
姜意嘶了一声,倒也不觉得奇怪,“我不会背叛先生……”
表现挺乖,贺岭更想揉拧。
还想女人长腿盘着他的腰腹,弓起背仰头喊先生。
总是一会儿要快点一会儿要慢点,小妖精爱折磨人。
“先生在想什么。”姜意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记得男人晚上也是如此。
“想避孕用品是不是没了。”
说句玩笑话,贺岭抽身起床,看她面色红润,眼神闪躲。
姜意清楚他扔掉了空盒子,躲回被窝里,“先生,别叫人送了。”
贺岭拿来一条西裤,在床边穿上,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屁股,“走了,回家。”
——
到渝州,姜意也没问贺岭有没有空,独自回家去。
刚进门,就发现客厅里摆着沪州的特产,猜到是他送的。
周珍让她转达感谢,第二日又陪她去公寓看老爷子。
爷孙两个有阵子不见,唠了好一会儿。
但始终未提及贺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