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嘿嘿笑,挥手示意欣赏完毕。“拿下去烫了吧。”
谁说小鬼子都吃猫食?生鱼拼盘一上来又给大伙震住了,比脚盆还大个儿的家伙装的!容器倒是大,四分之二冰块四分之一陌生蔬菜四分之一鱼肉。每种肉恰好只有七片,完全按人头切的,要是不小心碰掉一片,那就得有人这顿饭少吃一样。靠,捞干了果然也就一小盒。
时蕾对小晋点的那些寿司比较感兴趣,蟹籽在牙齿中间发出轻脆的响声,吃的过程倒比它本身的味道更享受。“好像说吃螃蟹的时候不能吃肺子。”
“净扯。”翅膀不屑。
“真的,我从书上看见的。”这些人咋不相信科学呢。
“有人那么吃吗?”邢影想着就恶心,“谁吃螃蟹的时候还整盘肺片儿就着?”
“这一位就说不准做得出来。”丁冬的筷子一指,指向身边拿炸水果沾芥末吃的何香晋。
不好吃。小晋吐吐舌头。
“丁哥知道这说法吗?”柏松比较聪明地转向专业人士求证。
丁凌表情纳闷地看看时蕾。“我就知道柿子和海鲜不能同时食用,易引起腹泻……”
“啊?”时蕾不敢叫准儿了,“是柿子吗?”
邢影大笑:“柿子,肺子,哪跟哪啊这是?”
“是啊,”小晋溜缝,险些被她误导,“差好远。”
“哪有多远!一个偏旁么。浩?”翅膀揉揉时蕾的发顶,走廊里有断断续续的日语对话,他哗地拉开门,刚好看到两个国际友人经过,以众人发懵的短舌音快速交谈。跪在门口的服务员以为客人有吩咐,躬着身子等请示,翅膀问她:“她们说啥?”
服务员尽职回答:“说停车位不好找。”
翅膀不动声色地笑道:“业务可以啊!那我说一句你给翻译?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
服务员噗哧一乐,红着脸问:“先生还有其它吩咐吗?”
“没了。”翅膀眨眨眼。
服务员把门拉上。
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不过从服务员的反应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都忍着没问,只有何香晋一派天真:“师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生不能说的话。”他答得更妙。于是在心里翻译成什么的都有,翅膀指着他们一个个地骂臭流氓。“你们肯定想歪了,我这是一句很爱国的话。”
谁也不敢乱猜了。“刚才那两个是纯牌儿鬼子吧?”邢影坐在里面没太看清,“长得好看吗?”
“很一般。”丁冬评价。
“绝逼不撒谎,”翅膀倒是很兴奋,“这是爷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日本女人。”
邢影和柏松异口同声道:“我也是。”
三人齐齐大笑,时蕾说:“您几个还真志同道合。”
丁凌低笑不语,小晋一劲儿问什么意思,丁冬拉她过来要讲解,邢影一脸严肃地喝斥:“别瞎教!”脸绷了不到两秒钟又垮下来破了功,丁冬趁机就耳语完毕。
小晋“啊——”地明白了,“好色情。”又惹得一通笑。
色情片是倭国支柱产业之一。翅膀寝室的一个哥们儿,对计算机知识了解甚少,自从看过翅膀电脑的图片收藏夹,很长时间他都以为JPG是JAPANESE GIRL的缩写。
15、吃醋喽!小傻猫
邢影酒量竟是最差的一个,15度的清酒,七八个猪口小盅不过二两,已然有了醉意,比小晋还不如。桌上桌下地找可乐瓶盖,一头撞在桌角上,柏松笑着将人揽过来揉她额头。“找什么呢这是?”
“我盖儿哪去了?”她捂着头,视线还在四下逡巡。
时蕾笑着拍她的后背。“这不在这呢吗?”
“没有了。”翅膀严肃地摇头,“游泳时摘下去了吧?装鳗鱼!”
“给我滚~”他们俩才一对王八呢!“哎呀盖儿哪去了?!”她要怒了。
“这里这里!”丁冬拧下来一个递给她。
“这妖精就这点儿量啊!”翅膀恍然大悟,“我说她来飞石怎么不沾酒,还以为是给我省呢。”
“什么意思?”邢影斜眼瞪人,“我喝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