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珍笑了笑说:“那怎么行啊,严俊风去哪里睡啊?”
李小英就说:“家里那么多的房间……”
付小珍听到这样的话就笑了,说:“那怎么行呢,你们结婚啦,你们是夫妻啊。哪有分床睡的道理呢?”
李小英见付小珍这么说,急中生智,说:“我怀孕啦。”
“哎呀,”付小珍惊叫了一声,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好,我去跟俊风说,让你们分床睡,保胎要紧啊。”
付小珍又仔细地交代一番,然后欢天喜地地走出去,并轻轻地带上门。
严骁虎见儿子低头耷脑走进书房,就大喊一声:“关门。”
严俊风这才想起关门。
严骁虎摇着头,盯着儿子严俊风低声吼道:“当初,让你和李小英结婚,这是我的想法,你和小英不和,慢慢来么。你们吵什么啊?”
严俊风还想说出真实的原因,但还是开不了口。
严骁虎又说:“我和你妈,就是因为经常吵架……你要知道,家和万事兴,你说,为什么吵架?”
严俊风刚要开口,严骁虎又吼道:“你也成家立业啦,脑子里要想着事业,你赶紧去浙江。”
严俊风还是感觉到自己委屈,却被父亲严骁虎数落,他动了动嘴,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她不愿意和我同房。”
严骁虎听到儿子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又好笑又气恼,心想,我连幺姨妹都弄到手了,生你这么个没有出息的儿子,连老婆都搞不定。他刚要发火,付小珍走了进来,大喊:“姐夫,小英有喜啦!”
严俊风听到这样的话,他羞愧难当,但当着外人的面却无法阐述。
严骁虎听到这样的消息大笑起来,连声说:“好啊,好啊。你去问小英爱吃什么,弄她喜欢吃的,多买些牛奶啊,水果啊。”
严俊风一阵蒙圈,想到此时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得悻悻地走出房间。
严骁虎见儿子走了,就对着付小珍使了一个眼色。
付小珍追上严俊风,笑着说:“俊风啊,小英怀孕啦,你到一楼的书房休息。”
严俊风听到这样的话,只得顺从。他记得小时候有几次就是这个小姨在父亲严骁虎面前说了什么,就挨了打,至今记忆犹新;现在长大,虽然没有再挨过打,但更担心小姨背地里说什么;还有外面传扬的绯闻,令他每次遇见付小珍时,就像是看见了恶鬼一样。
他多么怀念自己的妈妈啊,只有自己的妈妈才是真心对待自己。他想到这里,更加对小姨产生恨意,但又不敢得罪的小姨。心想,小姨才是严骁虎,总在我面前装好人,却暗中使坏。他越想越可怕,不知道小姨在家里要做什么。小英都没有碰过,怎么会怀孕呢?他想着是不是小姨拉帮结派对付自己。他想,这结婚才几天啦,就怀孕啦,你们都是这么愚蠢吗?他想到这里,忽然感觉到可怕,是不是李小英和齐家宁睡过,真的怀孕啦。他想到这里,脑子里就像要炸开一样。
严俊风控制着情绪来到一楼的书房,当他看到如此熟悉的房间,自然想起熟悉的人,那就是黎莺莺。他想起经常带着黎莺莺在这个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每一次黎莺莺都毫不保留地配合他;他想,那才是真爱,那样的真情是爱难以忘怀。他越想越觉得只有黎莺莺才懂得自己,尊重自己,只有和黎莺莺在一起才是完美人生,但这样的人却被父亲拆散了。他想,这是不是小姨从中作梗呢?他越想越气愤,越想就越是想去见黎莺莺。
他感觉到一股热血往上涌动,下定决心要去看一看黎莺莺。他急不可耐地走出书房,然后走出大门,来到院子里的车棚。他把摩托车钥匙插进锁孔里,推着摩托车前行。
刚推出院子的大门,就急不可耐地打着了火,骑着摩托车急速向前行驶。
严骁虎听到摩托车声音,打开窗户想喊一声,付小珍一把拉住严骁虎,笑着说:“你也年轻过,就让他去吧。”
严骁虎的脸上露出笑意,他想,儿子的行为与自己十分相似,当初自己也是害怕自己的父亲,做什么事情总喜欢偷偷摸摸。他想到这里,总感到因为什么而产生愧疚,心想,应该理解儿子,对儿子好点。
严俊风骑了一阵,他这才感觉到轻松无比,就像是一个从水里面憋了好一阵露出鼻孔时的畅快。他回头看了看别墅,感觉那不是自己的家,倒像是一座炼狱,没有爱,也没有情,有的只是事事小心,处处提防。他多么想逃离这个地方啊。
严俊风骑着摩托车,他看到前方有人骑着自行车,十分浪漫的样子,不由得心生羡慕。当他看清后座的人竟然是黎莺莺时,不由得大吃一惊,但想到骑车的人改善齐家宁时,不由得减速慢慢地行驶。
他看着心爱的人,却坐在别人的自行车上心痛不已。他想起自己对黎莺莺说过的话,不免羞愧不已。他想了想,熄灭了车灯,然后刹住了摩托车。
齐家宁感觉到奇怪,问:“谁啊?”
黎莺莺没有说话,她感觉到此时的严俊风一定很痛苦,但自己再也不能陪伴他了,想到这里眼泪就流淌出来。
齐家宁又问:“你怎么不说话啊?”
黎莺莺控制着情绪,低声说:“快点回家吧。”
齐家宁忽然想起什么,笑道:“那是严俊风吧。”
黎莺莺摇着头问:“你们怎么要这样说他呢?”
齐家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叫,只是认为别人这么叫,自己也图个嘴巴快活这么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