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周助笑眯眯地看着姐姐由美子捉弄裕太,在两人没注意的时候往他们的盘子里放进自己喜欢的寿司,芥末味道。
钟声响起的是瞬间,不二周助仿佛听见了莲花开放的声音,青色无边,摇曳着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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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着浪漫的法国之旅,浅苍独自坐在夏特尔圣母院教堂,看着那十字架上耶苏,没有忏悔也没有祷告。谁能救赎谁的苦难,神不会怜悯不去珍惜的人类。
坐在敞蓬四轮马车上,围着香博堡的花园围墙慢慢前行。
“音乐喷泉”中,林荫小道还留着太阳王悠哉生活的写照。
凡尔赛宫的镜厅依旧如昔,玛丽。安托瓦纳特王后出自对大自然的热爱而建造的小农庄也那般安详。
卢浮宫那各种文化聚集的艺术总是让人流连往返,《汉谟拉比法典》锲形文字记录着古老的法律;古埃及神庙的断墙诉说着两千多年前的风光;失去头部和双臂的女神表现着她的热情奔放;《美丽的园丁》《农家》《肖邦像》《土耳其浴室》以及《蒙娜丽莎》……
圣马洛建在花岗岩礁盘之上的堡垒,已没有海盗,军港上停着各国的船只。
普罗旺斯的天空蓝的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心底最深处如有清泉流过,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狂喜不已,自行车上、牛头上、少女的裙边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田里一笼笼四散开来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齐的行列一直伸向远方,田边斜着一棵苹果树,不远处几栋黄墙蓝木窗的小砖房子。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当暑期来临,整个普罗旺斯好象穿上了紫色的外套,香味扑鼻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
呐,周助,我们分开已经两年,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
呐,周助,没有我你会不会偶尔记得莲花盛开的样子。
呐,周助,其实你没有我的记忆,而我却无法忘记你。
不二周助常常不自觉的陷入迷茫中,虽然没有人提起,可是他依然从大家偶尔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个陌生却很熟悉的名字——浅苍圣,可是记忆里没有。
梦中那一池青莲,清冷的微笑,悠扬的笛声,为什么会让自己哭泣。
我忘记了什么,你的名字是浅苍圣吗,是我梦里的人吗?那……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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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走进圆形竞技场,看复活节的斗牛;于是坐在布拉卡的露天酒馆,看民族歌舞表演;于是路易斯蜡像馆里,看了世界各国名人的蜡像;于是库肯霍夫公园的郁金香优雅的绽放;于是抬头仰望勃兰登堡门上胜利女神的青铜像。
于是在第三年,他流浪在Europe的土地上……
呐,周助,我试着平静的回想你眉眼的笑意。
呐,周助,如果流浪的足迹里有你。
呐,周助,我想你了……
不想去看灿烂的樱花,随风摇曳的是梦里的青莲,充斥在心间的那淡淡的莲香。不二周助怀疑他爱上了一个虚幻。
恍惚中总是在想有个很温柔的怀抱,是谁在耳边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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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我们回去吧,回日本去。”
“啊恩,玩够了?”
“玩够了,你也该回去了,不是吗。”
“哼,本大爷没你那么闲。”
“那么,小景解决了家里那些老头子没有啊。”
“你说呢?”
“小景啊,一定要幸福哦。”
我们回去吧。
三十一、回归
东京的天空没有欧洲的明媚,沉沉的像是等待着破灭。
再次回到日本,暑假已经结束,迹部已经办好了三人在冰帝高校的入学手续。你问为什么是三人,还有一个是连袂美女啊。
不论是中学还是高校,冰帝那种华丽高贵仿佛已经定格成了他们的标志,就算迹部不在,少了帝王的冰帝,就算没有那耀眼的光彩却依旧傲然。
当豪华的加长梅赛德斯(奔驰系列)停在冰帝的门口时,那本热闹的校园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转向快要打开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