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结合,以后过日子会出现各种问题,是不会幸福的。
你总不想,到头来,两人成为怨偶吧。
这不仅是为了盛文,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沈安澜看到张淑芬眼中赤裸裸的鄙夷,怒的脸色涨红。
什么生活习惯!什么思想眼界!
说白了就是瞧不起她,说她是乡下来的,粗鄙眼皮子浅!
嗬!郝家虽然现在是部长的家庭,往上数三代,不,仅半代,就是泥腿子。
瞧不起谁呢!
郝盛文早就和她说过,他母亲早逝,那么眼前这个就是他的后妈。
而且,她娘和她说,之前在省政府的家属院,可是听了大娘们议论,这个后妈可不是看起来这么温和的角色。
沈安澜想到母亲的教导,和人对决,你喜怒形于色,就先落了下乘了。
她调整了下表情,清冷着声音道,“我沈家虽然是农户,我也是被母亲从小教养长大的,知礼义,懂廉耻。
行事光明磊落,不会做些蝇营狗苟,暗地里设计陷害的阴险之事。
至于,我和郝盛文合适不合适,请您让他来直接和我说。”
张淑芬眉头一跳,这姑娘不是一个村姑吗?这说话可一点也不小家子气,不简单啊!
一般小姑娘被人如此明嘲暗讽,不是委屈的掉眼泪,就是情绪激动的大声反驳了。
她竟然瞬间就恢复了面色,还不动声色的把话还了回来。
看着眼前的沈安澜,张淑芬更是坚定了要搅黄她和郝盛文的决心。
郝盛文可以结婚生子,但是,一定要在她的长子成家立业生子之后!
郝盛文的孩子,一定不能占了郝家长孙的地位,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先出生,先长大,必然就会先占用家里的人脉资源。
若是个出色的,那家里一定会重点培养,家里的大部分资源都会倾向于这个长孙。
郝盛文没能挡了她儿子的路,他的孩子,也同样不能挡了她孙子的路。
她总不能允许郝盛文顺利结婚生子,到时候再把那孩子弄没吧,她可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鲜血。
就算是郝盛文,她使用的手段,也不过是把他排挤在外,让他在这个家中一点一点减少存在感,减轻他在老郝心中长子的地位,让她自己的亲儿子取代。
张淑芬面色不变,像是推心置腹似的,一副我也是为了你的样子,“姑娘,想必盛文和你说过,我是他的继母。
他的婚事,我是做不得主的。
你和盛文不合适,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盛文父亲的意思。
你现在还年轻,认为两情相悦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一段得不到公婆认可的婚姻,是难以维持下去的。
盛文这个孩子,最是在意他的父亲,你忍心他在你和他父亲之间做选择,左右为难吗!
你这不是爱他,你这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