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笑了?柳啸龙意外的仰头,却见女人垂着头不言不语便捏紧金笔,扬唇道:看日记吧!
看日记也笑不起来了,等以后再看吧,人死都会归于尘土,合上宝贝一样放到了床头柜里,后想到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你不会都是用这个来逗女孩子开心的吧?
男人瞪了一眼,也放下笔将台灯熄灭,边脱衣服边走进浴室。
喂,不回话是很不礼貌的!
衬衣褪去,强壮的肌理展现,转头道:谁会像你这么没良心?
没……砚青咬咬牙,见人已经进去就把旁边的枕头放好,这么说这个只有她看过了?哦不,还有婆婆,否则不会成天没理由打公公的,难道真是自己很没良心看到这个才会笑?别人也会吧?这太好笑了。
估计他爸爸要看到了,哭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算不到是自己的儿子出卖了他,如果公公还在世的话就好了,突然很敬仰这个人,一个真的很爱老婆,很在乎家的男人,摇摇拳头,这也太有缘分了,自己和李鸢的性格太像了。
不高兴就靠拳头来解决,柳啸龙小时候几乎每一天都在祈祷将来的老婆不要打他,结果算算,认识以来,也打了他不少,可都没有真正弄过她,家族遗传?那自己的儿子将来会不会天天被他老婆打?
还别说,现在打这男人都成习惯了,料定不会还手一样,不行,这习惯得改改。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某男对着镜子拨弄了几下吹干的发丝,后想想女人刚才的笑脸,拿出香水在动脉上摸摸,穿起睡袍,故意弄得松松垮垮,露出胸膛,后对着镜子微微扬唇,发现不如意,又冷下脸,再次咧嘴笑笑,依旧不满意……
换了十几种,最后摘掉眼镜,勾魂夺魄的凤眼挑起少许,仿佛昙花盛开的一瞬间,嘴角挂着淡笑,这才打开门走出,昙花瞬间凋零,胸腔起伏了几下才面无表情的走到桌子后打开台灯,将本来要搁放的工作重新整理好,继续忙碌。
床上,砚青早已不省人事,甚至还打着呼呼,可见睡得有多香甜。
‘呼噜噜……呼噜噜……’
柳啸龙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打呼呼的女人,写了一会就写不下去了,愤恨的走到床前刚要摇醒,又冷漠的掀开被子,见是平躺就费力的给调正睡姿,右肩向下,尽量不让心脏部位受到压迫,卷曲双腿,听不到呼呼声才重新盖好被子,半蹲在床头凝视着恬静的睡颜,大手摸了一下红扑扑的小脸,后移到小嘴上,拇指指腹摩擦了几下,喃喃道:还是睡着了比较好看!迅速的亲吻了一下才转身将资料分类,后找出一些比较薄的靠进椅背里严格的检查。
三日后
一辆接一辆的黑色轿车陆续出发,李鸢见儿子都走了儿媳妇才出来,拿着一个箱子道:儿媳妇,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孕妇装,有空我会去看你们的!
柳啸龙呢?边擦着香香边锐利的在大厅里找了一圈,该死的,走了?快速下楼道:妈,谢谢了,我先走了!拿起桌子上一个三明治边吃边走。
李隆成接过行礼跟上。
李鸢眼里有着担忧,天敌,这俩人就是天敌,哎!自己帮谁都不好,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自己折腾去吧,反正她也看出来了,砚青是很在乎儿子的,不会真让他被拉去枪毙的。
南门警局
快点快点!砚青装起枪支和证件,还有一副手铐催促道:你们快点,他们早就出发了!
李隆成比谁都积极,拿出抽屉里一个礼物盒道:我先出去了!紫嫣,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太激动了,然而一出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狐疑道:楚遥?
女孩提着名牌包包,一听声音立马转身,一笑,龅牙露出:阿成,一起去吃顿饭?
我现在有任务,你请吧!不予理会。
李隆成,当初是我的错,我也知道错了,亲自来找你,还想怎么样?楚遥见对方根本就不理会她就很不满,当初是她先退婚的,可这不是来跟他道歉了吗?
李隆成冷笑一声,掏出车钥匙赶人:你赶紧走,楚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我和你,不可能!
楚遥先是一愣,后不屑道:就你?喜欢谁?天仙?看得上你吗?本来呢,我爸爸还说你现在工资不低了,让我来跟你道歉,但是我看没这个必要,李隆成,接受现实吧,就你这条件,除了那些农村的,没人会看得上你!
就算找农村的,也不会找你!捏紧车钥匙,翻身上车,关上车门,脸色顿时不是很好看。
你……楚遥不敢置信的指向警车,该死,他以为他是谁?唾弃道:呸,要钱没钱,连房子还是贷款买的,我等着你找个歪瓜裂枣回来,本小姐还不屑呢!高傲的将包包甩在肩膀上愉悦的走到路边,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李隆成握紧方向盘,刚毅的脸上有了失落,连这么丑的女人都看不起他,难道是自己太自信了?拿出礼物盒看了看,脑海里出现了那张超凡脱俗的脸,总是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紫嫣,不管我们是否有结果,我都想试一试,哪怕会摔得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没必要为了一个这么嚣张跋扈的女人伤神,紫嫣不会这么势利眼的。
老大,您真不穿警服吗?李英戴上警帽,别好枪瞅着一身背带裤的女人问。
砚青边大步出门边摇头,抬步上车,等大伙都进来后挥手道:出发!
老大,如果这次我们扑空了,上头可能会降低我们工资的!王涛将装满鉴定仪器的黑包放到了脚边,满脸惆怅,真的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