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利刃刺破□□的声音传来,乳白的烟雾迅速变淡,局势成为定论。
朗姆的腹部被狠狠扎进去一刀,执刀者经验丰富地旋转刀刃,挑在几处要害捅。
这几下足以让所有受攻击者丧失行动力。
大量的鲜血溢出,琴酒已经将整只左手按在了朗姆的胸腹中,他恶意地握拳后伸展,滑腻的器官的触感覆盖了整只手掌。
“呃……”
朗姆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眼珠暴突。
“你、是、谁……”
他嘶声问道。
烟雾已经散去,他死死盯着“冰酒”,不甘地重复:
“——你、是、谁——”
栗色头发的男人发笑。
他低低地从喉头咆哮出笑声。
那人抽出搅合在他胸腹的匕首与手,用手点点自己蓝灰色的眼珠。
粘稠的血色被蹭在眼角,“冰酒”凑近朗姆,力图让他看个清楚。
浑浊模糊的视线里,那种罕见的蓝灰色充斥了整个视觉系统。朗姆只感觉头脑发晕,
浑身迅速变冷。
“Ra——ki——”
朗姆嘶声道。
“哈?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他拼着一口气,“假的永远成不——”
琴酒面无表情地将刀扎在他口中。
“废话真多,快点去死。”
带着蓝灰色美瞳的男人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哦,对了。”
他附身贴在濒死之人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懦夫’向你问好——RUM。”
他用刚才朗姆的话回敬他。
朗姆无法回骂,胸腹又像漏水似的淌着血,撑到现在全拼着一腔愤怒与不甘。
本想在死前恶心琴酒一把,但是反而被噎回,朗姆一口气憋在胸口,终于失却了力气,陷入黑暗。
…………
……
安室透紧紧追着前方的那抹银色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