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樱现在脸有点白。
这个身体细胳膊细腿的,还得养养。
异能都变差了许多,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快透支了。
她脸有点白。
“不用怕,那都是坏人。”季丰收看到季长樱表情不对,以为是吓到了,赶紧安慰她。
“就是,不用害怕!谁敢欺负咱们我一拳一个!”周氏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信誓旦旦。
一家人都在大牢里她也不觉得跟之前在家的日子有什么区别。
季长川也被吓到了,他拉着季长樱的手不放:“不怕。”
“我没事,有点困,我想睡觉。”季长樱打个哈欠,一副有点困的样子。
周氏赶紧把地上的干草拉过来铺好:“你睡。”
季长樱倒头就睡。
整个县衙乱了一夜。
天明就是县令带人去州府交接税粮的日子。
但是现在,县令突然暴毙。
喊了大夫过来也没用。
死了就是死了,还是自己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的。
这说出去谁信?
更诡异的是,张昌突然变成了傻子。
就连大夫都检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可能是受到了刺激。
整个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
不少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上那个老太太说的报应。
整个县衙的人全都心中发毛。
两个小妾闹着要见县令,直接被人捂了嘴关在后院里不让出来。
县衙的主簿和典史两人一合计,这事不能传开!
至少不能在犯人交接前,被京城的官差知道了。
毕竟他们的职位都来路不正当,根本经不起查。
想到这里两人都在心里祈求赶紧把季氏的人交接了。
所幸确实没等太久。
上午流放的大部队就来了。
留下大半的官差在城外看守,押送的头目张子为和几个手下赶到了县衙。
主簿匆匆的去接待两人,一盏茶没喝完,就催促着去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