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榆笑容更大了:“不想闭眼也可以不闭。”
虽然陆森闭着眼亲他的样子真是专注又虔诚得令人心动,不过倒也不必这么老实。
他趁机问:“对了,我上次问你什么了?”
事情太多,而且这个问题过于跳跃和突然,他是真没想起来,不由感叹自己这内存都快超负荷了。
陆森却不告诉他,脸埋在他颈间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哑声道:“自己想。”
我要是想得起来就不问了,萧榆郁闷地想。
他要?要什么?
这个问题随着某个人的动作,渐渐显得力不从心的难以再次去思考和回忆。
陆森懂医,对于身上穴位也是有一点研究,上次他就发现萧榆的腰特别敏感,他带上了一点按摩的技巧。
不会很突然到让人不适应,萧榆被他捏得很舒服,原想着问题的大脑越跑越偏。
“等一下……”这声音不对,甚至带上不易察觉的颤抖,萧榆立马闭嘴。
到此刻,萧榆想重新拿回主动权,却发现早就为时已晚。
我去——他裤子呢?
哎?不对啊!
“阿…森,你什么时候学坏的……”
这个问题回应他的,只有那人闷不吭声的动作。
萧榆泪眼朦胧地抬目望进他眼里,那比往日炙热的目光,忽的就让人如临深井中,有一缕树影忽然照进水面,惊起一阵又一阵波澜。
深井中的小鱼追随着那道树影摆动,那树影却恶趣味地忽明忽暗,忽隐忽现,似得了什么趣味般起了逗弄鱼的心情,好不自在。
偏那小鱼困在深井中,对此恶劣行径毫无办法,惹得生气了,就越出水面咬住一片叶子以示警告,殊不知此番动作对那树影来说不痛不痒,毫无威慑力。
萧榆才不信他能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怎么就连陆森也有猫腻!
陆森对他这具身体似乎格外的喜爱,他避开脖颈,在锁骨处留下了一朵独属于他的,宣誓领地和私有物的红梅。
萧榆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他双手搂住陆森的脖颈,又觉得被这样也得这样一个明白,他不死心地继续问:“你到底是何时学坏的?”
“……你教的。”
萧榆更懵了:“我什么时候教过这些?”
他不一直都是嘴上胡说八道吗,什么时候身体力行的教过这些?
陆森简洁道:“书。”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