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一说?护士说疼了就吃呀。”央妤没怎么吃过止疼药,立刻被唬住,道,“不吃的话那疼着怎么办?”
明浔小声道,“你亲我一下,就不那么疼了。”
“这么神奇?”央妤一听就反应过来,气笑了,道,“原来我是华佗再世,吻到病除?那只治疗你一个也太没格局了,我应该去济世救人,普度众生才是。”
明浔三脚猫的伎俩被拆穿,气急败坏道,“普度什么众生——”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央妤突然靠近,吻住了他。
她动作很轻柔,吻都带着些宠溺的意味,吮他的唇瓣,勾他的舌,在他迷蒙之间猝不及防地撤离出来,又捧他的脸颊细细地吻。
唇落在他闭着的眼睛,落在颤抖的睫毛,辗转到英挺的鼻梁,又舔过他不安滚动的喉结。
他难耐地哼了一声,央妤问,“还疼不疼?”
“疼。”他斩钉截铁道,央妤嗤笑一声,吻便跟着向下滑。
松软的白色被子被推到一边,绷带斜斜绑着一边,他的肌肤控制不住地泛起了粉,裸露着的另一边,有一处色泽更艳。
躺了几天,人瘦了些,倒也没掉多少肌肉。央妤拿鼻尖逗弄般蹭了蹭,便立刻像回应她似的变得更粉了些。
“别……”明浔见势不妙,低低哀求,却晚了一步,变成难耐地低吟,“啊……”
谁还不能吃颗荔枝了?在楠水镇她剥开的那颗荔枝被明浔低头咬了去,指尖的那温热她一直记到现在。央妤很不服输地想,明年就叫他给她剥颗荔枝,她也要直接含住,也要拿唇扫过他的指尖,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央妤敢想敢干,逼得他转了音节。她觉得他声音从来没有如此动人过,但只不小心发了短促一声就死死咬住了唇,让她很不乐意。
她口中动作更不客气,还使上了点力气,偏他这人挺要脸,竟然颤着都不肯出一声。
央妤松口换上了手,她小时候学过琵琶,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很是熟练,顺便又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他仰躺,她就支着自己的脑袋从上面瞧他,充满兴味的眼神将他笼罩了盖全了,没有一丝逃跑的余地。
他急促地喘息,睫毛和唇一起打着颤,想闭上眼睛,央妤轻声道,“睁眼。”
他幽幽睁开,往旁边瞟,央妤又道,“看我。”
他咬着下唇看过来,央妤得寸进尺道,“叫两声听听。”
明浔有些气恼地决定反抗。他一声不吭,伸手试图抓住她正作恶的手,她却立刻反映过来,坐起身子,手直直往下抓住了他。
……好大。
医院病号服的料子是薄薄一层纯棉,透着些滚烫,好似灼到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