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我听到的大概就这些。”
与此同时,陈怡然觉得两只手都忙碌着,順理把手里的雨伞搁到脚边的墙角。
而在陈怡然弯腰的空隙,徐顺弟看到她另一手拿着用一块布包裹的枝条,惊现一句,“你们女人怎么都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枝条感兴趣!”
你们女人?这个说词好像不止一人。
陈怡然提了八百个心眼问道:“你知道这个枝条是什么?”
“我对这些花花草草什么的可提不起兴趣。”
“我倒是挺好奇,除了我还有谁对枝条感兴趣?”
陈怡然故作不经意的拍着积存在肩上的雨珠,声音一改柔和,没有方才的硬钢。
然后徐顺弟寡淡无味道:“就是我姐。”
为了坐实猜想,就当是唠家常,小心的探个究竟,“大夫人吗?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好像是我姐刚嫁进来没多久吧,我经常看到她房间放着和你手上一样的枝条,我当时觉得稀奇想碰一下她都不让碰,闻一下也不行。”
“你没觉得奇怪?”
“为什么要觉得,你们女人心思可比石头还重,我可没闲工夫去留意那些……”思量些许,徐顺弟接着道:“不过说来也奇怪,秋芬芳还在时,我好像在她房间也见过。”
陈怡然听闻徐顺弟的话,犹如雨水的漂洒浸湿衣服渗透进了肌肤,突然战栗了一下。
她似乎有了苗头。
但绞尽脑汁思考都无法集中,雨要把她的脑袋扫荡一空……
于是她闭上眼,抹掉一切,重来一遍……
先从蒋莹晶口中提到的秋芬芳死前是口吐白沫——误食钩吻也会口吐白沫,严重则致命——接着唐朗房间出现钩吻,大夫人惊愕的表现——再者是徐顺弟这番说辞。
陈怡然脑子里的稀碎一点点拼凑,假设出秋芬芳的死和大夫人有关。
她惊呼:“不好!大夫人有危险。”
她不顾一切往走廊奔走,一脸懵逼的徐顺弟紧跟其后。
还没等他们赶到大夫人的房间,小张从一侧房间慌张窜出,这时陈怡然和小张互看了一眼。继而一声尖锐嗓音从大夫人房间传出,叫声凄厉,酝酿出恐怖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