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攥紧了自己的胳膊,却连头都无法抬起直视他的样子。嗯。
你还好吧?他恶意地问出这种问题。
和悠似乎咬紧了嘴唇,所以发音有些模糊。嗯,我很好。
那就好。闻惟德伸出手轻落在她的头顶上,一路朝下抚着她未束的长发。明明没有直接碰触到她的身体,都让她战栗不已。
和悠姑娘不至于如此怕我吧,毕竟不是我对你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他甚至还噙着一丝轻笑。
和悠果然被他饱含恶意的话语提醒起了越淮对她做的那些噩梦一样的事情,身体立刻有了应激性的反应那样,抬起手一巴掌打开了闻惟德的手,抱着被子死死地缩紧在了床角。
滚开。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地兔那样除了钻进自己的地洞里好像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啊啊。
不管怎样,也就是一个人类罢了。不管表现的怎样坚强,不管经历了非人虐待之后有多么的冷静也不过是一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类。
所谓的坚强、所谓的不哭不闹,都不过是伪装,一张面具罢了。
受了伤自然会有伤疤的,撕裂伤口的的痛苦可比制造伤口要痛多了自然,对于他闻惟德这种人而言,撕裂一个人的伤口让她重新鲜血淋漓,可比越淮那种简单粗暴的虐待,才更能让他满足。
闻惟德低喘了一声,舔了下嘴唇,感觉有些渴。抬头,看着我。
和悠没有动弹。
和悠。闻惟德压低了声音。
两个字儿而已,让和悠瞬间毛骨悚然。她像每一个被上位猎食者狩猎的下位者那样,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猎杀者。
别我,我不想呜她把自己缩得更小团了,呜咽着发出低鸣。
闻惟德朝前走了两步,距离她更近了之后,她才看到闻惟德今天有些不同
他的脸上覆着一张黑金颜色交加的金属薄甲的面具,只遮着从鼻梁到下颌的一张半脸面具,就好像是,大型烈犬防止咬人时带着的嘴套,半张脸被遮住,于是更衬托的他那双金瞳慑人而夺魄禁欲至极,也色情至极。
和悠一时竟看愣了。
他抬手抵在自己的面具上,轻笑在面具之下变得更加沙哑而冷酷了。看起来,和悠姑娘很喜欢我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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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类型的抖S超带感的。
虽然是一更,但是字数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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