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紧跟着就是她的两个哥哥。
翟姗姗说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案子都交给警方处理,可是一直都没有进展。
她郁闷地去看心理医生,在医生的诊室外面,碰到了一个人。
是个男的,没下雨,却穿着雨衣,他跟翟珊珊讲,他会“梦灵术”,可以帮翟珊珊得到她想要的生活。
于是,便有了这幅画的存在。
“可是,自从认识了那个男的,我就经常会突然失去意识。”她依旧低着头,声音很轻:“总是觉得有东西时不时地在我的身体里钻进钻出。”
“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雨衣,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千眼婆婆,如果是她,她接近翟姗姗又是为了什么?
翟姗姗摇头,说那人用雨衣的帽檐遮住脸,她根本就看不清长相。
她再次抬头恳求我们把画还给她,还有十个人就可以够一百个了,她现在一无所有,就只有这个梦了。
雪云拿着画,没说给,但是也没有再毁画的意思。
邪术终究是邪术,再强大的理由也改变不了害人的事实。
万岩经历过太多的东西,他已经没有我们这么感性了。
“为了自己的梦想,害百人替你陪葬,你也是有过家有过爱的人,你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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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看看周围这莫名的变化,我知道自己是真的进到了那幅画里。
这是幅什么画,是用来干嘛的,我全然不知。
抬头望望头顶上的所谓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没有太阳,也没有我们日常熟悉的白天和黑夜,光的明暗始终如一。更为奇怪的是,我周围的人或者物,包括我自己,全都没有影子。
怎么回事?
说是雪云在这里面,但是是不是真的在也很不好讲。
茫然地望望周围,我的脚步还没有挪动,就觉得眼前突然出现很强的亮光。
光线越来越强,我眼睛根本就挣不开,反射性地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学校里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
学校一如记忆中的样子,热热闹闹,情侣双双,说说笑笑地从我面前经过。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扭头一看,竟然是齐岷。他头发长长了不少,个子也似乎长高了。
“发什么呆呢,放了两个月的假,怎么人又变傻了?”
齐岷说完话,看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用手捏了我脸一下:“真傻了?不认识我了?”
不是不认识,是太认识了。不知为什么,看到眼前的他,我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这样的笑容,这样温柔的说话,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了。
齐岷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拦过我的肩膀,说他今年就毕业了,工作也已经找好了,还说住的地方离我实习的医院特别的近,说我随时可以过来找他玩儿。
“齐岷,你还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我有些心痛地问出了这句话,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了,他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看向齐岷的眼睛充满了无助和惶恐,一下子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么多天了,其实我已经在心里忍了很久了。
“傻丫头。”齐岷什么也没说,只用手轻轻帮我擦了擦眼泪:“我们只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