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惜虽然没大听懂,但隐隐觉得没什么好事,欲哭无泪地问道,“……怎、怎么加?”
千万别是她想得那样啊!
叶文彰放下手里的枪,又打开连惜僵硬的手,将她的枪也取下。搂着她的肩膀,带着不情不愿的她往外走,轻声细语道,“很简单啊。你看,我开始不是说我赢了就要跟你在浴室里来一场吗?现在你赢了,所以你要带我在浴室里来一场……”
连惜脚下一崴,整个人差点脸朝下栽倒!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叶文彰,你坑爹呢?!
怄气
她下意识地掉头想逃,却见叶文彰回首一个手势,便叫射击场里的侍者一溜烟走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男人再没了顾忌,几个大步就赶上了前面的连惜,将她一把打横抱起。
“啊——”突然的悬空让连惜不禁尖叫出声,她大笑着拍打着叶文彰的肩膀,“喂,你把我放下来啊!猪八戒带媳妇回家都是用背的,快点背着……”
她的话突然顿住了,愣愣地看着叶文彰的脸色,就见他的唇角紧绷着,两条剑一般的眉毛凑紧,眼神幽暗,明显有些心绪不佳。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叶文彰停住脚步看了她一眼,一副不悦的样子,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继续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莫飞远远地看到他们过来,赶紧小跑着从司机位下来,给两人开车门。感觉到气氛不对,他一声都没敢吭,见他们都坐好了,便利落地返回前面了。
“直接回家。”后面只传来这一声低沉的吩咐,然后就听到嗡的一声,前排跟后面之间的挡板被落了下来。
莫飞砸了咂舌,双手合十默默祝连惜好运,接着就只管开自己的车了。
连惜则没有他那么幸运,见叶文彰心情不好就可以躲着,因为这个男人忽然变脸显然跟自己有关。
此刻,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可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视线一分一毫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连惜几次张嘴欲言,都被他的后脑勺泼了冷水。
到了最后,她也有些气馁,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随手从小冰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灌了几口,然后学着叶文彰的样子,半转过身,看向与他方向相反的外面。
不说话就不说话,谁稀罕!
街上的景色飞速变换向后,连惜望着发呆,脑子里却思绪烦乱。
她仔仔细细地回忆着方才在结束比赛后有没有说过什么不恰当的话,或者做了什么惹人嫌的事,可是想了许久都无果。
想到后面她都来气了。什么嘛?!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闹什么脾气?
难道男人每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
连惜被自己的臆测逗乐了,嘴里发出噗的一声。虽然轻,但在这幽静密闭的空间里也足够引人注目的了。
叶文彰终于“高回贵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也不说话。
连惜捂住嘴看着他,心里毛毛的。
就这么过了好半天,才见他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语气说不出得让人不快,“还不知道反省,居然有心思笑?”
连惜心里的忐忑一下就被这句话激没了。
她砰地一声拍了□下的座椅,就跟一只炸毛小兽似的,恨恨地喊道,“叶先生,请你搞清楚,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公司员工,你不要给我卖了关子好吗?我要真犯了什么严重的错,你就直说,说不出来就把你的臭脸收起来!”
她叽里呱啦地嚷了一通,嚷完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梗着脖子跟叶文彰对视着。面上瞧着余怒未消,可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后怕了。
不论在哪个时代,总是当家的更有底气些,更何况,叶文彰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当家人,那是一个霸气的掌权的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她能在他跟前摆谱闹脾气,那都是因为人家让着她。但要是他不肯让了呢?
叶文彰危险地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一道电芒,雪白中透着凉意。
连惜有些怵,直觉地想往后退,但一辆车的横排也就那么宽,她能退到哪里去?
这不,还没挪出一步远,就被叶文彰抄手拎了起来,脸朝下摁到了腿上。甚至还双手扶在她的胯部,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