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阿伦戴尔的海军军舰先朝我们开火怎么办?”
“那就对他们军舰周围的海面进行警告射击,让他们知道我们完全有能力击毁他们就行。”
拉尔斯说。
“嗯好,我知道了。”
舰长回应道,然后脸上又露出些忧虑的神情。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次的行动真是充满太多危险了。”
“帕庭帝国的军队和阿伦戴尔的艾莎女王现在就像是两个鸡蛋,而我们就是站在这两个鸡蛋上跳舞的人。无论踩破哪一个,对于我们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
舰长做出了这样一个比喻。
“我知道,弗里曼舰长。您就不要过多地担心了。做为军人,在战场上经历的哪件事情又不危险呢?”
拉尔斯身手轻轻拍了拍舰长的肩膀,顺便掸了掸对方肩头上的雪。
“历史的车轮总是在一刻不停地滚滚前进,有人崛起,有人没落,但终将还是要化为一团尘埃随风飘散,没有人可以阻挡。而我们眼下要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该来的总会来,总是一味地担心和忧虑是没有意义的。”
“哦……”
舰长木然地回应了一声。
拉尔斯这番哲理性很强的话语又把这位只懂得带兵的军人搞得一头雾水。看来这位在南埃尔斯王族里读书颇多的人说起话来就是爱文邹邹的。
可如果就因为这一点就断定这位王子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维斯高家族的尚武之风可是他们最大的家庭传统。不管不会什么,也得会些个能拿得出手的武把式。就算是之前经常挨兄长们欺负的老幺汉斯,也绝不是什么平庸之辈。更不用说在王子们当中排行第三的拉尔斯了。
“好了,弗里曼舰长,我们还是回到舱室里吧,外面的雪着实有些大。我可不想在还没有到阿伦戴尔之前就变成一个大雪人。”
“好的,殿下。”
于是两人便朝着这艘军舰的指挥室走去。
☆
“冒昧地问一下,你怎么称呼?”
在阿伦戴尔城区某条街道上的一辆徐徐轧雪前进的雪橇车上,身穿阿伦戴尔士兵军服的莱德朝旁边的那位面孔看上去有些奇怪的年轻女孩问道。
而在前面负责让驯鹿赶车的则换成了老军官泽维尔。
由于之前莱德骑驯鹿赶车差点儿撞到了那个女孩,而且还造成了雪橇车的翻车事故。所以那位老年阿伦戴尔上尉军官说什么也不再让自称“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驯鹿”的莱德赶车了。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被动吃雪”的经历。
再说那位女孩,在得知她也要往城里去之后,莱德和泽维尔便决定捎她一程,算是做为差点儿就撞到她的补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女孩依旧面带怒意地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年轻的士兵。
“且不说你差点儿撞到我,就算在平时,你一个男孩子这样问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也是不礼貌的吧?”
“呃……我……”
莱德被对方话给噎了一下,一时显得有些语塞。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再次为差点儿伤到你而向你道歉。”
莱德眨了一下眼睛说道,顺便下意识地抬手又掸了一下军帽上的雪。只是偏不巧有一部分积雪被掸到了对面那个女孩子的脸上。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女孩子很是厌恶地抹了一把脸,显得更生气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莱德见自己又闯了祸,赶忙又向对方道歉。
“哼!”
女孩扭头看向正前方,双臂抱胸,不再搭理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