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纵欲过度伤肾。
因为之前他在老家上高中,全寄宿制,没来过魔都,我和我妈也从来没去过继父的老家,没见过的人也没有特地提起的必要吧?
言清的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何宴知道这是言清对不喜欢的人特有的态度。
你不喜欢你的继父?
不喜欢,但不讨厌,说白了就是不是一路人。
言清皱着眉想出一个合适的描述,他是那种,你跟他说博弈论里的理性人假设,他会跟你大谈人性的人。
何宴失笑,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吧?
那你能明白囚徒困境吗?言清反问。
这是很经典的博弈典例,占优策略和纳什均衡都是坦白,对吧?
言清也笑了,你看,你也不是经济学门类的,却连占优策略和纳什均衡都知道。
何宴明白言清的意思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博弈论或囚徒困境,而在于面对未知和陌生的领域时下意识的抗拒,还要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教。
那乔阿姨怎么会选择他,按照你的描述,乔阿姨应该是个女强人类型的吧?
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她就是拿着点闲钱随便做点小投资。她和我继父没有领证,实际上只能算男朋友,她就是图我继父的皮相。
何宴微微愕然,乔阿姨的观念很开明啊。
愕然之后,他又不由庆幸,你当时答应不建立关系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我的皮相吗?
差不多。言清坦然的点头,我的择偶标准是,至少要找个和我一样好看的,不然我自己照镜子不就够了吗?
何宴默然,除了皮相没有其他吸引你的吗?比如有趣的灵魂?
有趣的灵魂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不拒绝不承认的渣男潜质。
言清笑着说完,又问:你下午没有事情吗?
有,特地推掉了陪你搬家的。何宴没再提让言清和他一起住的事情。
我现在搬家搬完了,一会儿还有事情没法和你一起吃晚饭,你要不要直接回公司上班?
言清见何宴不说话,补充了一句,改天请你吃饭怎么样?犒劳你今天付出的辛勤劳动。
怎么说的这么见外?何宴若有所思的说到,请我吃饭倒不必了,愿不愿意和我家人一起吃顿饭?
你家里人催你结婚了吗?言清问完了又自我肯定一般的点点头,你也确实到这个年纪了。
何宴走上来搂住言清的腰,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我有这个荣幸成为你的丈夫吗?
言清愣怔了片刻,才耳根通红的轻咳了一声,你也太抠门了吧?求婚没有鲜花,没有钻戒,就这样干巴巴的一句话?
你想要怎样的,我给你补上?何宴默认言清已经答应了,低头去亲言清的唇角。
言清太熟悉何宴的气息了,何宴伸舌头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张开嘴配合。
何宴的手不老实的往下摸,摸到屁股的时候言清忍无可忍的打掉了何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