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讲什么呢?”皌连景袤朗笑着进门。
“啊,主上……”众宫娥显是吓了一跳,纷纷拜倒在地。
“臣妾拜见主上……”红若轻轻起身,就要行礼,却被皌连景袤一把扶住。
“既怀有身孕,这礼就免了。”
“谢主上。”
“这是怎么回事?”皌连景袤看了一眼地上的痰盂。
“回主上,娘娘自从怀上龙种之后就一直害喜,经常头晕恶心。”
“是这样”皌连景袤看着红若“辛苦爱妃了。”
“臣妾不敢。”
“哈,有什么不敢的。后宫众多妃嫔,只有你最懂事,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天上的月亮,朕也能摘给你。”
“臣妾不想看天上的月亮,只想时常看见主上……”
“朕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吗?今日朕就专陪你一人,如何?”
“这……真的吗……”
“这也要怀疑”皌连景袤勾起她的下巴,低着眼“看来是朕前些时日冷落你了。这样吧,过几日朕为你办一场盛宴,让你高兴高兴如何?”
“多谢主上。”
“你不想问问朕准备为你请哪些宾客?换了别的妃嫔还是皇后,这时早已拥上来问长问短,要这要那了,唯独你淑妃,每回都对朕的赏赐泰然处之。”
“臣妾哪敢轻视圣恩。只是臣妾知道,主上心里早已经定好了名册。”
“后宫女眷之中,怕也只有你能猜中几分朕心里的意思。与其要你做朕的妻子,不如让你当朕的朋友”皌连景袤手垫着头向后仰倒在榻上,看着顶上草花纹的罗帐叹了口气“原本入春就该在御花园中宴赏今年国举出仕的新仕,但这件事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再拖,这春天就要过完了。”
“是啊,前些时日,宫里的姐妹也议论过这事。但后来听说主上委了新科状元去代天巡狩,所以这事就搁下了。”
“现在人回来了,但是却进了廷尉府的大狱。”
“什么……”红若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改口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私自斩了夏云侯。”
“夏云侯?那不是中州的封主吗?臣妾听说他的治下风调雨顺、连年丰收,一县坐收百万担。”
“你这是听谁说的?”
“啊……”红若支吾道“臣妾只是在宫中偶尔听人说起。”
“啊,那都是假的。”皌连景袤枕着手臂说道“淑妃,你想听一个骗了很多人的故事吗?”
“嗯。”
“来,过来一起躺着”皌连景袤拍拍身边的榻,红若听话地在他身边躺下“这个故事,后宫之内,也只有你能静静听朕说。”
“那是因为臣妾喜欢听别人的故事。”
“哈,那这个人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皌连景袤抓过一旁的软垫放在头下枕着,慢慢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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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重檐雕砖的屋脊之下,是富丽堂皇的寝室。双面刺绣的蝴蝶帐内,发出暧昧的呻吟:
“嗯……啊……”
女人白腻的娇躯灵蛇一般地盘住身上精壮的男体,纤细的小蛮腰高高抬起,几乎要折断在空中。浑圆的胸部在身上男人猛烈的撞击下,来回晃动着。妙龄的脸上,尽是绯红的春情。她的叫声随着□的加剧局促而尖锐了起来,最后全身痉挛着昏了过去。
她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把着她又弄了半天,直将她摆弄得醒了过来,咿呀又呻吟了很久,这才低吼一声,喘着粗气退了出来。(自己汗一个= =|||,我写男女H真的无能……)
男人满足地在一旁躺下,汗湿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嘤咛一声爬上他的胸膛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