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不和你客气了。”
裴雪松顺手接过补品,问道:“东营胡同那边的事,是怎么处理的?”
其实所有人也都清楚,如今是法制社会,除了开除,却也不可能让他们真正的血偿血债。
傅司年虽不是睚眦必报的那类人,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他轻声道:“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都开除了,他们以后想要京城混应该比较难。”
“谢谢你,傅司年。”
裴雪松这是诚心诚意道谢。
当初小桂圆打了求救电话,傅司年是一秒都没有耽误就来了。
也是因为有傅司年,后续事情的处理,才能更从容不迫一些。
“裴老师,您这就客气了,我与谢蕴宁是多年的朋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虽说,有的人会觉得他与谢蕴宁看起来好似不太对付。
实则并非如此。
两人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蕴宁和九安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麻烦了。”
裴雪松将补品放下。
带着傅司年上了楼。
傅司年听见楼上的欢声笑语,唇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裴雪松轻轻地敲了敲门。
“蕴宁,九安,傅司年来了!”
小桂圆一听见傅司年来了,便飞奔跑了过去,她一打开门,就径直扑进傅司年的怀里。
“干爹,你来了?”
傅司年看着小桂圆脸上贴着的纸条,问,“你们这是在玩游戏?”
“对呀!”
小桂圆软糯可爱道:“妈咪输了,爹的脸上全是纸条。”
傅司年顺着小桂圆的视线看了过去,就看见脸上贴了一脸纸条的谢蕴宁,瞬间忍不住的笑了。
傅司年一笑,谢蕴宁就觉得相当不好意思,伸手就要去揭脸上的纸条。
“不要动!”
“不许扯。”
小花生、裴九安异口同声地阻止。
谢蕴宁无奈只得听话地任由纸条贴在脸上,他看向傅司年,一脸甜蜜又无奈道:“我只能和你这样说话了?”
“相机给我,我给你们一家四口拍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