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的一处医院。
白大褂的医生尽职尽责的给病床上坐着的那位爷处理腿上的伤口。
他右腿的裤子为了处理伤口被剪掉了,露出他的右大腿。
他的右大腿位置,血肉模糊。
谢霖鹤因失血有点多脸色有些白,额头带着些薄薄的一层汗。
等医生给他处理好伤口,谢霖鹤披着西服外套,下巴抬了抬,“给她右手也处理一下伤口。”
而他下巴示意处,正是缩在床角降低存在感的白茶。
医生尽职尽责的问白茶伤哪了。
白茶侧过身子,医生这时才看见她的双手被一双银色的手铐铐在身后。
而她被被铐着的右手腕青紫,肿得老高,对于左手腕来说有些宽松的银手镯对于右手腕来说却很狭窄,肿起的右手腕卡在银手镯里。
医生迟疑的看向谢霖鹤,“这不解开不太好处理……”
谢霖鹤懒洋洋的倚着床头,手指转了转,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钥匙随着他的手指转着银色的圈圈。
“过来。”
白茶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向他这边蹭过来。
很快,她靠近了谢霖鹤,后背对着他,抬起了身后被铐着的双手。
谢霖鹤看到那被卡着的右手腕皱眉。
他记得一开始铐她手腕上还没那么肿的。
他低头,用钥匙解开银手镯。
‘咔嚓’。
银手铐开了。
白茶刚恢复自由,高兴的才动了两下手,下一秒,她的左手又被一双大手抓住。
‘咔嚓。’
白茶错愕的回头看他。
只见她才恢复自由的手又被银手镯铐了起来。
只不过,一只银手镯在她左手上,一只银手镯在谢霖鹤右手上。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哭丧着脸,“大哥,不至于吧。”
谢霖鹤满意的看着和他铐在一起的人,“养不熟还会蹦人枪子的猫怎么样都至于。”
谢霖鹤又瞥了看八卦的医生一眼,“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帮她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