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死亡并不能影响很大的一个世界,但是能影响一个家庭。家庭各有组成,而这些组成的却不是在乎后来组成的家庭。
大队长死后准确来说并不会影响什么,相反是更自在了。这里没有人吃兵饷也没有人在煽动所谓的“民心”去干他们所追求的权利和欲望。
“你来给他们教书吧,孩子们想读书。”
“保证服从队长老哥的安排。”
“这路上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滑倒啊!死了好多人的。你是文化人一定要小心啊!”
“老哥为啥不修路啊?”
“上面的钱永远到不了我们手里啊,咋修啊。”
“以后我会帮孩子们修路的。”
“那,我这个老大哥可等着呢。”
“兄弟啊别看书了,陪我出去喝一杯!”
“看书明天下事,喝酒容易伤头脑啊大哥少喝。”
“哪里的话呀听我的呀别看啦,看傻了就不好了。”
“今天就别去了呗陪我喝酒!”
“不行我得去教书啊。”
“教什么书啊?这些穷哈哈什么好教的。当初只是为了骗他们那些孩子,你小子不会当真了吧?”
“有些事情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完啊!再说了喝不早去呢?”
“兄弟啊!兄弟你真的决定好了啊?”
“人者雄才大略,何不早点让你重登大宝呢?”
“那大哥哥就听你的了,用他们的鲜血染后咱们的衣服哈哈哈。”
“我们要让大明支离破碎,好好就这么做就这么做!”
两人曾经的豪情壮志,义薄云天时刻早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队长的曾经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浮现,眼角不知觉流出泪水背过身去看着孩子们将大队长拖下去。
过去的岁月无数个夜晚,无数个清晨无数个工作时间。大队长其实对他还挺好的,不过那只是出自于对文化人的尊重罢了,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和张大帅李大帅一样,这一点他还不如朱光。
大队长的死并没有影响李安,相反让李安坚定的信念。有的人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要因为感情而影响。
此刻的李安仿佛得到了真正的成长,原来一个人冷漠无情有时候也是一种赞美。
过去的岁月就像那奔腾的骏马一样走不到尽头,也说不到尽头。
“先生先生别愣了该走了。”张涛小声提醒,王明用手拍了拍张涛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提醒对他指了指大队长的尸体。
当他看到自己这位平时无所不知的先生流下了泪水,眼神中似乎包含着怎样的感情。
两人看着站在稻田上闭着双眼的学者,而他身后一望无际的金黄稻谷。
太阳也缓缓落幕,黄昏照在先生身上,也照在学子们身上。暮暮黄昏照然下,一揽秋风难少年。
知县坐在明亮宽敞的书房内。窗外,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他沉静而威严的脸庞上。桌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户籍册,他正仔细地翻阅着,寻找着合适的人选。
自从自己被架空之后,没有跟那个老东西有关系的人太少了。自己该怎么找到合适的人选呢,思来想去有一个人选倒是不错,嗯应该要来了。
突然,门轻轻推开,一位年轻的衙役走了进来。他身穿青色的制服,腰间佩戴着锋利的宝剑,显得精神抖擞。他恭敬地向知县行了一礼,然后站在一旁,等待着知县的吩咐。
知县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眼前这位年轻的衙役。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问道:“你唤作何名?”
衙役心头一紧,赶忙低头躬身回话:“回大人,小的名叫李云。”
知县微微颔首,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李云呐,今有一事至关重大,需得托付于你。你速去将李先生请来,但切记莫失了礼数,万不可怠慢了李先生。若有半分差池……哼!后果你自是知晓的。”说到最后一句时,知县的语调骤然转冷,令人不寒而栗。
李云闻言,面色愈发凝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应道:“遵命!小的定然倾尽所能,绝不辜负大人所托!”说罢,他再次拱手施礼,转身离去。踏出县衙大门的那一刻,他不禁暗暗告诫自己,此番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恐难以交代。
知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李云。他说道:“这是你此次去的话,记住要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知县老爷可不想得罪这个教书的李先生,这个李先生可有手段了几年时间,在县内颇有名望。再加上就是从京城来的,更受到了当地的欢迎不像他这个世袭制的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