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本想问些什么,却意外地发现清纯的身体颤抖,脸色有些苍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柏安先生,别问了!”
清纯终于承受不住地痛哭,已经崩溃。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你不是说我只是你的学生吗?先生,我害怕。。。。。。”
柏安身体僵硬,他没有想要伤害清纯,昨晚。。。
“我不应该对不起纪瑶的,柏安先生,我该怎么办?”
清纯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泪水落在被子上漫出花瓣般的水痕。
柏安的双手不知不觉握成拳,难道清纯要成为第二个舒乐吗,不,他绝不允许。
清纯哭得久了,胸前的被子湿了一大片,声音变成了小声的抽泣,时间像是过了很久,柏安的声音响起,如惊雷打破了平静。
“我会对你负责的。”
清纯红肿的眼睛望着他,眼眸里闪过了惊讶。
清纯看着柏安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肯定很艰难吧。但既然说出了,就一定会做到。
谁让他是柏安呢,传统的,善良又有责任心的柏安。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娶你为妻。”
清纯觉着柏安的话没什么,也许是柏安觉得她年轻漂亮,即使负责也不吃亏。
如果是丑陋的清纯,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柏安先生,你真的愿意对我好吗?”
清纯抽抽微红的鼻子,胆怯的问。
“是,而且我绝不会再让你像舒乐一样独自一个人受到伤害!”
清纯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那我可以喜欢先生吗?”
柏安愣住。
面前苍白无力的少女刚哭过的脸颊似微微泛红,看着楚楚动人。
她用一种期待的,带着些许忐忑的眼神望向他。
柏安突然想起清纯曾经经常说怎样的欣赏他,他一直以为那是玩笑话,学生对先生不应该是带着尊敬么。
可此刻听清纯这样说,柏安却有了另一种猜测。
他没有说话,俊秀脸庞带着复杂。
“柏安先生,我不想你因为自责而对我负责,如果可以,我希望全身心的为你付出,这样我们就不会一直活在阴影中,我们也会幸福的。我不希望昨晚的事情变成我们终身痛苦的枷锁。。。。。。”清纯顿了下,“所以,可以吗?”
柏安沉默了很久,直到清纯的眼神快暗淡下来。
终于,柏安轻轻的点了下头,那样细微的动作,几乎看不出来。
谁也不知道,在那样沉默的时间里,他是怎样打破了他一直以来所驻守的道德底线。
他想要对清纯负责,如果她要爱上他,他又怎能阻止?
清纯黯然的眼眸终于有了些光泽,她抿着唇,低眸望向旁边的肚兜。
柏安知道她要穿衣服了,他连忙转身走了出去,帮清纯关上了门。
空寂的房间里,清纯穿上衣服,转头看了看乱糟糟的床,她走过去收拾好了床铺,摸平了褶皱。
床上干净整洁,再也没有了令人浮想联翩的乱!
清纯有些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