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晕倒吧!
碧儿嘴张了张,身子软倒在身后一脸惊喜的俊美男子怀中。
三,赢得一缕愁(下)
碧儿脸雪白雪白的,唇泛着青色,在一对对惊喜万分的视线里,她极力挤出一丝笑容:“夫君,你送大夫出去,绣珠,你去收拾一下客厅,我。。。。。。有点累,想躺一会。”
“你确实需要躺着。”君问天小心地抱着她,放平在床上,推开绣珠要帮忙的手,亲自为碧儿宽衣解带,俊容下落着暗藏的喜悦。
“嗯,嗯!”眼睛闭得紧紧的,“都出去吧!”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现在这是什么状况,事情有些复杂化了,失去清白不算什么,但。。。。。。。有了孩子,想和君问天分手就太难了,回二十一世纪更是白日做梦。
君问天有些怜惜地轻抚她的脸颊,“我和大夫说几句话,马上就回来。”
她听到脚步声逐渐离开了房间,偷偷睁开一只眼,确定房中没有一人,迅速跳下床,闩上门,不顾寒冷,解开了上衣,露出小腹,在铜花前照了又照。扁扁的,不可能是怀孕吧巴!不行,让她算算,蒙古大夫的医术值得质疑!
碧儿皱紧眉头,慢慢系上襟间的盘扣。上次例假是在逛花月楼时来的,四天后结束,隔了几天,君问天成亲,她决定和韩江流去江南,当天晚上被君问天抓回。。。。。。。上帝,她惊惶地捂着嘴,那时正是危险期,要命了,似乎是真的中奖了。
她瘫软在卧榻上,双手抱膝,蜷缩着,眼睛一红,泪就下来了,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怎么可以。。。。。。怀孕呢?怎么可以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生孩子呢?
“咦,怎么闩上门了?碧儿,碧儿!”送客回来的君问天推不开门,有些着急了。
她不应声,咬着牙,泪无声地落下。
“碧儿,乖,快开门!”门外的人满心焦燥,却不敢催促。
“你。。。。。。。先走开,我。。。。。。暂时不想见你。”不想看到这个害她莫名其妙怀孕的男人,他现在得意吧,占有了她,也圈牢了她,以后可以无所顾忌地出去寻花问柳了,大奸商,大奸商!不知蒙古有没有医生会坠胎,她真的不想生下这个孩子,太突然了,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怎么还能再拖着个孩子呢?
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一脸严肃。
君问天冷然地立在门外,说起来,碧儿是他的第二个妻子,在和白莲成亲的几年中,他有偷偷想过有个孩子该有多好呀!飞天堡太大,君家的产业又广,孩子越多越好。后来,他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认为没有孩子更好!活着,其实是个痛苦的历程。碧儿嫁过来之后,他打消的念头又悄悄萌动了。没想到上天这么快就给了他的惊喜。
可是小闯祸精好象和他的想法不一致。她是吓着了吗,毕竟年纪还小,还是她心里仍装着韩江流,不愿生下他的孩子?
激动不已的心缓缓冷却下来,君问天苦涩地勾起一抹笑意。
“少爷,赵总管来了!”绣珠领着赵总管走了过来。
君问天瞄了眼紧闭的房门,对二人说,“夫人刚刚歇下,不要打扰,我们去书房说话。”
“夫人身子不适?”书房内,赵总管问道。
“不是,夫人怀孕了,身子有些适应不良,大夫建议卧床休息。赵总管,嘴巴不要张这么大。。。。。。。我和夫人成亲快二个月,怀孕是件正常的事。”君问天有些发笑,赵总管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比他还惊愕。
赵总管好半天才合上嘴,“当然,当然,恭喜堡主了。飞天堡已经。。。。。。许多年没有孩子的笑声了。。。。。。。白夫人曾经说,飞天堡太大,最好是生十个八个孩子才热闹,可是女人怀孕的样子太丑,她。。。。。。。堡主,对不起!” 他惊慌地低下头,君问天溢满微笑的脸,突然阴云密布,“是管家年纪虽然大了,记性却不错啊!”
“没有,没有!堡主,你唤小的来,有什么吩咐吗?”赵管家在君问天冰冷的目光中,寒毛直竖。
“夫人怀孕是件大事,赵管家去飞天镇上找个手脚麻利点、生过孩子的三十多岁的妇人过来侍候夫人,这些小丫环没侍候过孕妇,我不放心。后面夫人的膳食单独做,一日五餐,要精致点!”
“小的记下了。”赵管家说。
“潘公子这一阵请他离飞天堡远一点,夫人怀孕,情绪波动很大,我不想让夫人受到惊扰。哦,明日,派个人去把二夫人接回堡中,让白管事同行,我和夫人不回大都了。”君问天站起身,走到门口,探出头,厢房的门开了。
“好了,你去忙去。”他着急地跑向厢房,哪里还有碧儿的身影。转身就往院外跑去,第一次,君问天恨起飞天堡的庭院之多,找个人这么不方便。
“堡主。。。。。。”绣珠惊恐地在一个拱门前双脚直跳,“我拦不住夫人她。。。。。。”
君问天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飞身跃进拱门,胆差点吓破。碧儿站在园中的一座假山上,拎起裙摆,拼命地跑上跑下,已是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