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山一众人在众目环视之下走入场中,场中一下安静下来,都想看看来者何人。
“司徒先生好生威风!”梁绪先赞道,与那司徒柏拱了拱手。
“梁先生别来无恙。”司徒柏也对着梁绪回了个礼。
“好赖说不上,总还是活着。”梁绪说道,“诸位有没有现,南宫傲那个老家伙没有来?”
场上众人这才现,南宫傲确实不在,顿时议论纷纷猜测南宫傲的所在。
“诸位不用猜了,南宫傲已经死了。”梁绪顿了顿,待人声稍稍平息说道。
“阁下可知是何人所为?”有一人自人群中问道。
“自然是我们几个不开眼的小子,”梁绪缓缓道,“他要取我朋友的性命,我们自然也要取他的性命。”
全场哗然,有人说他们撒谎的,有人猜测死因的,还有品评马小山几人武功高下的。
“你那朋友是何方神圣?竟敢与南宫老怪为敌。”人群中又有一人问道。
“就是这位马小山,年底杀了南宫冷,年初杀了南宫傲,这生死门一脉算是绝了。”梁绪答道。
“哦?如此说来,这位马小山可是武功卓绝了?”
“武功卓绝说不上,偏偏有那么点运气。”
众人又是一番议论,猜测这马小山是什么来路。
马小山却说话了:“马如令何在?”
他不说可好,这一说,众人纷纷想起,刚才那番争执中隐隐有提到马小山的姓名,不由侧目相看。
“马如令何在?”马小山却不理会众人,继续问道。
马驹儿在一旁沉不住了,跳上场来,大喝一声:“马小山,拿命来!”说着便向马小山袭去。
马小山一看是马驹儿,浑不在意,抬手一手刀向着马驹儿的脖子根砸去,“噗”的一声,马驹儿便摔倒在地。
“原来只是只马驹儿,马如令那个老乌龟藏到哪里去了!”马小山怒道。
众人皆在猜测马如令藏身于何处,也道该由他本人出面来化解此事。
马驹儿只是听得怒极,跳将起来,头脑还在蒙,却说道:“爹爹岂与你这小叫花为伍,今日我便取了你的性命!”说着竟踉踉跄跄的向着马小山一拳砸来。
马小山怎会着了马驹儿的道,右手变爪,一爪抓住了马驹儿的拳头,向外微微一拧,那马驹儿便向侧边飞去,“噗”的又是摔倒在地。
“两位还请住手,且听老僧一言。”璇玑上僧已快步走入场中,朗声说道,“既然这事是马王的因果,还须得由他本人来了解,马驹儿,你可知马王现在身在何处?”
马驹儿正摔得七荤八素,听得璇玑上僧所言,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子道:“那日我与爹爹和姐姐分开逃散,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爹爹的去处。”
马小山闻言道:“我只道马王还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谁成想却是个大乌龟,燕五郎尚且敢与我一战,这堂堂马王怎是恁的没用!”
马驹儿急了,大喝一声:“不许说我爹爹的坏话!”然后再次踉踉跄跄的向马小山袭来。
马小山见这马驹儿甚是缠人,当躲闪,不想与之纠缠,谁知就在这时,一道青光闪过,再看那马驹儿,已是倒在了地上,脖颈之间插着三根钢针,针上泛出碧绿色的光彩,显是喂过毒的。
人群哄的一下炸开了,方才大家都在看场中,没人注意这钢针由何处飞来,此刻马驹儿暴毙,众人只道是马小山所为,一时指责马小山之声此起彼伏。
“人,不是我杀的!”马小山怒喝道。
“做了便做了,有什么不好认的,敢做不敢当啊。”人群中有人喊起。
顿时,指责之声更胜。
“够了!”忽闻一声响,但见一个中年人自后院中走了出来,此人身高七尺有余,身穿一身绿色的缎面长衫,腰间玉带上挂着一把剑,眉目间英气逼人,他的头在头顶上束了个髻,用方巾包扎得很整齐,太阳穴微微凸起,显是内功了得,这人正是这绿柳山庄的主人,当今的武林盟主——上官青锋。
上官青锋到得场上,众人皆静了下来,却不见上官青锋说话,径直走到了马小山身前,眼睛在马小山身上打量着。
“你……便是马小山?”上官青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