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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不管裴逸辰多么的郁闷,都舍不得对夏天说一句重话。
夏天耸了耸肩,吹着川粉加速它凉一下,然后全部塞进嘴巴里,“辰辰啊,你要知道,咱们家虽然有钱,但是儿子也多,上学得花钱,吃喝拉撒睡要花钱,而且以后孩子要娶媳妇的,闺女要家人的,聘礼和嫁妆一点都少不了的,我们要好好的给孩子存点钱知道哈。”
裴逸辰彻底无语,直接坐在了夏天身边的椅子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会过日子”的老婆,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他裴逸辰会差孩子那么一点结婚钱吗?
“夏夏,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只要给孩子一个基础的生活就好了,至于他们以后发展成什么样子,那就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所以作为孩子们的妈妈,你要学会放手知道吗?”
裴逸辰说的语重心长,夏天听得迷迷茫茫,“你看,裴夏煜和裴夏星现在需要喝奶粉,他们饭量那么大,我们是不是需要钱?这小孩子喝奶粉,怎么也得喝到三岁吧,还有要买衣服,要各种补充营养,要玩具,这些加起来也不少呢,上学之后,就像小夜,现在跳级还好一些,顶多是请一个家教提前学习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你能保证每个孩子都是小夜的智商吗?”
裴逸辰:“”
夏天见他不说话,就继续说道:“这些加起来,一个孩子怎么也得百十万了,两个孩子那不得两百万?这还是上学前,然后上学,作为你裴逸辰的儿子,他们压力也很大的,学校得是国际的,学费不菲,正常学习之外,孩子得学个跆拳道吧,毕竟社会这么危险,是吧,两个孩子同时学,所有的东西都得是双倍的,然后得学好几国的语言,为了让他们增加见识,寒暑假夏令营出国等等,这些加起来,光是幼儿园的都能给人整崩溃了。”
“还有,你要工作吧,我也要工作吧,接送孩子做饭的事情,肯定得交给保姆了,是不是也需要大量的金钱作为支撑?”
“幼儿园三年下来,怎么着也得百八十万了吧?”
“再加上上小学”
听着夏天喋喋不休的计算着,裴逸辰揉了揉眉心,“老婆,一个月我给你一千万,用来抚养教育四个孩子,你觉得能养得起吗?”
夏天眨了眨眼睛,木讷的点头,之前裴逸辰一个月给她五十万的零花钱,她几乎都没有动的,现在再给自己一千万,那一千零五十万的花费,别说四个孩子,四十个都养得起
“所以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让我给你准备婚礼了吗?”
裴逸辰第一次发现,原来夏天,也是一个完全可以用钱就解决的女人,这副小财奴的模样,还真的是让他发现了夏天的另一面。
“你之前很少自己去买衣服之类的,也是因为想要存下很多钱用来给孩子们的未来使用吗?”
夏天嘴巴里塞得鼓鼓的,被裴逸辰惊的已经无法正常咀嚼,她木讷的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自己那一个牛排店平常的收入,一个月净利润也就五六十万,看来,在裴逸辰这里,真的是无法正常生活的资金。
可是现在她拥有的,真的已经比之前那种努力生活的状态,好了太多了好吗?
“逸辰,我想弱弱的问一下,咱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这个问题她早就很想问了,叶子和牛娟结婚的时候,那个酒店的整体布局什么的,看起来就是造价不菲的,但是裴逸辰暂停了酒店将近两个月的对外营业,一看就是丝毫不在意那些收入的,所以裴逸辰的小金库到底有多少钱,还真的就成了一个谜
裴逸辰挑眉,这女人都跟自己生活几年了,才想起来问一下自己的身家,是不是反应有些太迟钝了?
“不管我有多少,你现在都完全是跑不了了,所以老婆,我们必须要举办一场婚礼。”
这是他欠夏天的,欠他们之间的爱情的婚礼,所以,他一定会做到的!
夏天挑眉,看来裴逸辰对这个事情是志在必得了,“算了,想想这个事情,也是关于你的面子问题,毕竟当着那么多的人说过的话,所以我就成全你吧。不过咱们以后啊”
“我懂”裴逸辰一副无奈的表情,“咱们要好好的,节俭的过日子”
夏天满意的点头,以后的确是要节省一下家里的开支了,五谷杂粮才是最养身体的,不能给孩子们树立一个不好的榜样,而且他们既然现在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财力,那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帮助更多的人。
“辰辰,我们加大对慈善基金会的投入吧?”
夏天想了想,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去这么做的,能帮助的人越多,她觉得自己就越是有价值,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如果能帮助有需要的人,就真的是物有所值。
他们现在生活,真的已经是很不错了。
裴逸辰认真的看着夏天,她即便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岁,了脸上却没有一个皱纹,她的眸子一如多年前那样,清澈见底,让人感觉很舒服。
这么多年,夏天可以说是真的没有什么改变了,她依然是那个,最善良的夏天。
是哪个总是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但是却恩怨分明,心怀善意的夏天。
裴逸辰上前抱住夏天,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印记,“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们尽量的,多做慈善,尽可能的帮助更多的人。”
夏天咧嘴笑了起来,会给裴逸辰一个浅淡的吻,“那婚礼的事情,就一切从简,我们找一个便宜的婚庆公司,地址就在家里,好不好?”
裴逸辰看着她吃过辣椒的红唇一张一合,下意识抿了抿唇,恩,唇上还有属于她的味道,是麻辣的火锅的味道,看来,很有必要给沈恒说说,得管好他老婆,别来祸害自己的媳妇儿了。
夏天唇上的味道,对裴逸辰来说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他终究还是克制不住,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