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河听到府门外大声喧嚷,心里不由一紧,赶快带领府中长老与三名供奉朝外院赶赴而来。
刚踏入外院,便遇到了从府门外奔逃而来的族中子弟。
大声喝问道:“慌慌张张,似丧家之犬,成什么样子?”
一名子弟大着胆子道:“东郭府的人见人便杀,已杀向府中来了。”
耿星河道:“闪到一边。”
族中子弟赶快跑到众长老身后。
就在这个时候,东郭守绪已带人闯到了近前。
耿星河脸色一沉,冷声质问道:“东郭守绪!入门便杀人,是何道理?你作为一府之主,是否晓得礼义二字?”
东郭守绪气得哈哈大笑,笑罢,冷冷说道:“老匹夫!你还能说出礼义二字?
你勾结我府中的东郭守律,欲用三虫散,置老夫于死地。
事成之后,还欲谋夺我东郭府灵石矿。
此等杀人夺宝的禽兽行径,也配奢谈什么礼义?”
说罢,不再言语,挥剑杀向耿星河。
耿星河摰出长刀,与东郭守绪战作一处。
东郭守绪已达筑基七重巅峰,耿星河不过筑基五重境。
没过三招,高下立判,顿时陷入被动之中。只有招架之力,而无攻击之能。
三名耿府供奉见状,各持兵器杀向东郭守绪。
东郭清大喝一声:“义父,你去迎战杀来的三人,将耿星河这个老匹夫交与孩儿。其他长老各寻对手。”
说罢,摰出木剑,杀向耿星河。
顿时,众人各寻对手,战作一团。
东郭守绪已臻至筑基七重巅峰,虽对战三人,也无溃败迹象。
毕竟三人仅为筑基六重修为,虽与东郭守绪相差仅一重,可无论真气雄浑程度,还是气力都要差上一截。
东郭清修为虽只有筑基二重,但其真气雄浑程度并非常人可比。
况且他还是一位体修,炼体二重境全力发动之下,击打之力可达万斤。因此,与耿星河战得旗鼓相当。
东郭府各位长老的修为往昔与耿府长老本在伯仲之间,自打服用过东郭清炼制而成的筑基晋级丹后,均突破了一两个小境界,所以场上立刻呈现出碾压的态势。
耿府长老们越打越被动,越打越心惊,落败只是时间问题,能否保住一命也变成了奢望。
耿星河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略一分神间。东郭清一招透甲,已奔心脉而来。
耿星河急忙闪躲,虽未击穿心脉,但木剑还是贯穿了他的左肩膀。
东郭清一招得手,顺势挥剑抹向耿星河的脖子。耿星河一个后仰,躲开挥来的木剑。
耿星河转守为攻,右腿飞速踢出。东郭清一记撩阴腿与之迎上。
只听咔嚓一声,耿星河的右腿断裂开来,断骨穿破皮肉、衣服,白森森的骨头茬子显露于外。
东郭清的击打之力并力耗尽,带着耿星河飞出十几步外,耿星河随即摔倒在地面上。
耿星河大喝道:“东郭兄,自三家祖上共建芸溪镇以来,已有千年有余。
千百年来,我们三家和谐共处,守望相助,今日至于舞刀弄枪吗?”
东郭守绪闻声,停下了手中的攻伐。
冷冷说道:“好一个和谐共处!好一个守望相助!
你在用三虫散毒害我时,可曾想到过和谐共处?
你在谋夺东郭府的灵石矿时,可曾想过守望相助?
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清儿,不要被老匹夫的谎言所欺骗,速速了结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