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面蛛网遍结,落着厚厚的灰尘,长条供桌上燃着两根蜡烛,火苗不停晃动,将室内两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看起来特别恐怖。
当我看到那个高大汉子的容貌时,不禁一愣,现自己认识,这个人是原天光会的堂主之一,司马烈。他武艺高强,擅使一张巨弓,以至于我对其印象深刻。这厮和天光会领澹台朗月一同乘直升机逃走,直升机燃油耗尽坠落在海中,他居然没死,而且出现在这里,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匪夷所思的我,尽量将眼睛睁大,仔细向里面看过去,想要弄明白这一对狗男女到底搞的什么鬼。
只见贺佳月问:“司马堂主,我让你到到各地寻找天光会的旧部人员,你办的怎么样了?”
司马烈恭敬的说:“回老大,结果不是太好,因为咱们的地盘都被张晓峰那小子给夺走了,大部分成员都对天光会失去了信心,不愿意再回来。我只联系到不足一百名对咱们帮会的死忠分子,安排在隐蔽的地点,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门外的我暗皱眉,这个贺佳月到底是谁啊,怎么司马烈会管她叫老大,按理说,司马烈的老大就是天光会的领澹台朗月。可那是男的,而眼前的贺佳月绝对不是男扮女装。因为她光着身子的模样我都看过了,确实真是女儿身,况且那块儿女性特征明显,还能跟男人生关系,肯定不会是男人装扮的。不过,细端详之下,她眉眼之间倒是还有两三分与澹台朗月有相似之处,莫非,澹台朗月已经死了,这女人是他的妹妹,有日本过来这里,专门要给她兄长报仇的?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里面的贺佳月说:“那也不错了,想当初,我从日本过来中国的时候,不是只带了数十名的忍者,创建了天光会,然后打拼下一番事业。如今有这不足一百人的死忠分子作为骨干,咱们一定能重新建造天光会的辉煌。”
靠,这女人说的是什么呀,错了吧,天光会明明是澹台朗月领着一帮忍者来到中国创立的,什么时候又变成你创建的啦?
可是,接下来生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一惊,真的不敢相信,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司马烈说:“老大为了光复天光会的基业,甘愿舍弃男儿之身,做了变性手术,整容塑身,牺牲**来接近王天赖,这份坚韧实在是古今罕见,让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凭您的这种大无畏精神,一定会光复咱们天光会的。”
什么?我惊诧的差点跳起来。这位贺佳月小姐,太极门的夫人,居然就是原来天光会的澹台朗月,这可是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妈的,变性手术,自己只在电视上看到我,现实中一个真的变性人都没有看到过,没想到,这个死对头居然想出了这个绝招,摇身一变成了,盟主夫人,欲借刀杀人,以耀北盟的力量除掉峰火帮,这也太狠了吧?这么说,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人造的。假的丰胸,怪不得怕用力捏,原来虽然那么又圆又大,里面其实是硅胶填充物,若是用力的捏,恐怕会给捏爆喽。假的女性器官,怪不得会那么干,是因为没有分泌物的缘故。假的少女第一次,是人工制造的,估计还流血了吧,把王天赖老爷子美得够呛,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原来是个变性人,以前是堂堂的男儿之身。
贺佳月在此时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张晓峰那个畜生,伊贺家族的侏儒忍者割掉了我的生殖器官。之后,直升机在峰火帮飞机的追撵中掉进到海里,伤口在海水里浸泡了一天一夜,咱们两个才碰到船只脱险。可是,我下面却烂的一塌糊涂。回到日本进入医院治疗,告知我很多器官受损,今生都不可能再做一个正常男人了。我只有选择做变性手术这一条道路,之后进行了面部整容,身体吸脂这一系列的手术,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既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儿身,就让我利用这副身体来为光复天光会创造机会吧,我选择接近王天赖这个老家伙,千方百计的勾引他,成为他的夫人。只因为他是耀北盟的盟主,如今的虹河省,能与张晓峰相抗衡的,也只有耀北盟这个组织了,我要牢牢的控制这个组织,把它变成一把尖刀,狠狠的插进峰火帮的心脏,直到他们不能呼吸乃至灭亡。”
司马烈语声沉重的说:“老大,真是苦了您啦,做女人一定很不自在吧?”
贺佳月苦笑着说:“现在看起来,女人真是不容易啊,尤其那老东西第一次进入到我的身体里,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我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了王天赖,想到可以利用他搞垮张晓峰,我就觉得这么做是值得的。是这家伙灭了我辛苦创建的天光会,把我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1069章追风黄牺牲】………
我在祠堂门外暗暗摇头,这个小日本鬼子心肠实在是大大的坏了,居然变成女人要置西门大爷我于死地,借用他们的一句话,这家伙简直就是死啦死啦的干活。行啊,你不是要跟我斗法吗,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祠堂内的司马烈说:“老大,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贺佳月思索了一下,心中生了一条毒计,说:“张晓峰不是有个妈妈和年轻的姐姐吗,听说他还是个大孝子,你明天晚上带人到西京,把他们母女俩抓起来,到时候咱们用她们当做诱饵,引诱张晓峰上钩。”
我心中一惊,妈的,开始跟老子玩阴的啦?多亏我潜伏在这里,听到了这条消息,不然的话,妈妈和姐姐被他抓住就糟糕了。
司马烈答应说:“属下知道了,明天晚上就采取行动。帮主还有其它吩咐吗?”
贺佳月说:“没有了,再有什么事我会过来找你的。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一闪身,我身形飘到了祠堂另外一侧,悄悄的隐蔽起来。
祠堂的门吱钮一声被打开,烛光中,贺佳月快步走了出来,向前院走去。
又是吱钮一声响,门重新合上,四周又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我悄悄的尾随着贺佳月,眼见她回到卧房,关灯睡了觉,这才悄悄的离开。不过,我并没有回到自己房间,而是向西而行,来到了跑马场附近的马厩附近,潜伏在暗处。
马厩的长度足有五六十米,长长的马槽后面拴着四十多匹膘肥体壮的伊犁马,什么黑的,花的,黄的,乃至枣红各种颜色都有,都是现代社会难得一见的好马。看来,尹宝山那厮倒是没有吹牛,这马喂得确实好,一屁屁骏马毛管光亮,特别的精神。
灯光下,尹宝山领着另外两个马夫紧张有序的忙碌着,推着车给马槽里添草加料。三个人动作很快,只十多分钟的时间,就给马槽中全部添上了饲料。
尹宝山打了个哈欠,说:“俗话说得好,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半夜里的一顿草料尤其重要,马虎不得,它们吃了这加喂的一次,才能长得这么健壮。好了,今天彻底完活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三个人收拾了工具,将板车推到棚子里,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回到马厩后面的宿舍去睡觉。他们一边走一边谈论着庄园里面的那些小老妈,互相吹嘘自己和哪个小老妈有一腿,能干多长时间如何,不时的传出阵阵**。
等他们三个人的背影向右一拐不见了,我才从暗地里走出来,到了马槽前面。看到那些伊犁马吃的正低头大口吞咽着草料,我一抖手腕,三十余枚钢针出现在手里。一面往前走着,一面将手里的钢针不停的撒在马槽里面的草料上,钢针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那些马匹依然毫不知情的大口吞咽着草料,把钢针也一同吃到口中咽了下去。
办完了这最后一件事,我才回到自己的那间小黑屋。拿出手机,打电话回到西京,告诉了姜明有人要在明天晚上劫持我的妈妈和姐姐,交代了他如何去做。将一切安排妥当,这才挂断电话,心满意足的躺在床铺上,开始安心的睡觉。
次日清晨,马厩那边开始变得乱哄哄的,居然把王老爷子都折腾过去了。我喊住匆匆经过的老杨,问:“杨大哥,马厩那边怎么了?”
老杨停下脚步,低声说:“你还不知道呢,老爷钟爱的那些伊犁马有一多半部分都不吃食了,倒下了四五匹,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不,兽医来了也没有查出来是怎么回事,老爷大雷霆,说那些马匹要是今天不见好转的话,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够他喝一壶的。”
我故作惊奇的说:“是吗,还有这回事?”心想,够他喝一壶就对了,老子整的就是他,妈的,你不是总要给别人立规矩吗,这回让老东家给你立一下规矩。敢打我,我不用自己动手,今天晚上就有人替我收拾你了。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