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害怕跟着王华受穷?至少受穷是暂时的,以后会慢慢改变现状的。皓月先说出口的谎言,如果现在跟王华说不是那样的,王华岂会再继续相信他?他和王华的关系岂能再继续经营下去?皓月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受穷而不能帮助,开始悔恨自己不该说那种谎言,可是当时也只有那种谎言才能叫王华对他有怜惜之心,才能继续留在王华的身边。这或许就是天意弄人吧?一切都是天意,吉也天意,凶也天意,成也天意,败也天意。
王华过了好一段时间,没有听到皓月说话,笑道:“老婆,是不是我的话说重了?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皓月道:“我的父母既然把我卖了,我也就脱离父母了,以后我就是zì ;you人了。我会和我的过去划清界限的,父母出卖我的钱,我是一文钱也不会花的。夫君放心,为妻是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们美好的生活,会依靠我们自己的双手来创造。以后,我只属于夫君,只要夫君不赶我走,不弃我而去,不论贫贱富贵,我誓死都会对夫君不离不弃的。”
王华停下自行车,下了车子,回身搂住了皓月,很是怜惜地道:“我苦命的妻子,遇到了我这个苦命的穷人,我们都苦到一起了。”
皓月下了车子,把自行车扎在路上,扑入王华的怀中,是放声的大哭了起来。皓月的哭,是命运弄人,如果不是为了改变命运,就不会大肚子,就遇不到王华,就得不到幸运火柴;可是,在得到幸运火柴之后,拥有了改变命运的至宝,庆幸遇到了王华,又恼火自己是在大肚子的状态遇到的王华,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并不是完美的邂逅,因为他是大肚子状态和王华相遇的,并且对王华动了真情,在他认为,这不是完美爱情的开端,反而是带着污秽的开端。又因为他的谎言,叫他为了圆谎,就要编造更多的谎言来欺骗自己的心上人,纵使这些谎言是善意的,为了圆谎,这种负罪的心里负担,却只能有他一个人来承担,至少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要一个人来承担这种负罪的心里负担。
王华在皓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落下了两行泪水,与皓月的眼泪交融到了一起。
王华劝说道:“老婆,我们不哭了,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希望,再难,再苦,我们都能挺过去。”
皓月哭泣道:“夫君,我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我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要生,也要为我的爱人生孩子。我的肚子,只能孕育我爱人的孩子,我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拿出来。是我的父母对我不仁不义,把我出卖了,要不是遇到了夫君,我就会被丁雷那些人带回去了,我的父母还要受到严重的惩罚。遇到了夫君的打救,我感谢夫君,深受夫君的大恩,我的父母也深受夫君的大恩。我纵使拿出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对得起我的父母了。我现在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拿出来。”
王华道:“老婆,你可不要做傻事,肚子里的孩子岂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你绝对不可以拿出来。我知道你的情况,和我们凡人中的一些人一样,如要凡人中的一些女子,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又想要孩子,就可以从人类的jīng子库中取得不知道父亲是谁的jīng子,以人工受jīng的方式受孕,从而生育孩子。我想,你的情况应该和凡人使用人工受jīng孕育孩子的方式是一样的,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如果不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们就不能遇到一起,这个孩子是个宝,你一定要好好的把他生出来,我们再好好的把他养大。”
皓月哭泣道:“夫君,现在,我的宝是你啊。以前,我为了孕育肚子里的孩子,拼命的把身体内的能量积存在肚子里,把肚子里的阳水保持在最充足的状态,才会有先前那么大的肚子,我只是希望能够孕育一个可以改变我命运的孩子,孩子没有孕育出来,却叫我遇到了夫君,结下了我们的缘分,可是我总感觉我们的缘份是孽缘。先前卖给我们幸运火柴的老前辈说我肚子里孕育的是妖孽,我现在对肚子里的孩子有的不再是爱,有的是厌恶。我该怎么办?”
王华伸手摸向了皓月瘪下去的肚子,说道:“老婆,是这个孩子带给我们的缘分,孽缘也好,善缘也罢,既然生了,那就接受好了。”
由于皓月的肚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拂摸,加上现在的肚子已经不大了,羞耻感立即袭上了心头,稍退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因为摸他肚子的是他的心上人,他不能因为心上人的关心,而拒绝心上人的拂摸。
皓月退的这一步,也给王华提了一个醒,那就是从他王华记事起,在他王华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摸过别人的肚子,最重要的是,现在要摸的还是一个美丽端装的美女的肚子。
王华才摸到皓月的肚子,就因为皓月退了一小步,立即停止了继续摸下去的动作,王华也和皓月一样,羞红着脸退开了。
这退开的一步,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相互信任的地步,更是没有达到可以完全托付的地步,纵使皓月的苦情戏演的再好,王华说的再好,必定是两个才刚刚相识的人,相处的时间才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就是因为皓月退了这一步,拉开了王华和皓月如胶似漆的距离,好像是把燃烧起来的一堆火焰,猛然浇了一盆水一样,纵使没有浇灭火焰,却是叫火焰不如先前一样旺盛了。两个人也从演戏之中,因为道德底线,被拉回了现实。
第018章 捡拾酒肉
王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冒犯你了,我们走吧。在这旷野的路上,眼看天要黑下来了,只怕我们到不了家,天就要黑了。”
皓月上前主动搂住了王华,为了弥补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王华的脸上亲了一下,害羞地道:“夫君是个君子,只是在自己的老婆面前也不用太正经了。是为妻的不是,不该躲避夫君的手。走吧,天黑之后,路会更不好走。”
王华羞红着脸,扶着自行车,叫皓月重新坐在自行车的后面,然后骑着自行车继续前行。由于快要天黑了,王华骑车的度也就加快了许多。因为刚才两个人都哭过了,又有尴尬的事情生,也就都不说话了。”
王华骑着自行车,在将要骑到柏油路尽头的时候,现柏油路的尽头放着一个红sè的蛇皮口袋,红sè的蛇皮口袋还一动一动的,王华停下了车子,叫皓月伸出腿脚支着自行车不要摔倒,他则下了自行车,走到红sè的蛇皮口袋边察看情况。
王华打开蛇皮口袋的袋口,现蛇皮口袋之中装着两条活的大鲤鱼,先前看到蛇皮口袋一动一动的,是两条大鲤鱼在甩尾巴,才给蛇皮口袋甩得一动一动的。在红sè的蛇皮口袋之中还有一个猪腿,两瓶好酒,以及两盘不大的鞭炮。
王华笑道:“老婆,这口袋中有两条大鲤鱼,两瓶好酒,一个猪腿,还有两盘鞭炮,好像是人家喜期结婚时需要用到的东西,因为走得匆忙,给掉在了这路上。”
皓月笑道:“难道夫君想在这里等待失主来寻找?”
王华笑道:“我才没有那么傻,捡拾到的东西,没有人要了,自然是自己带回家了。就像我捡拾的老婆一样,到了我手里,岂能还送走?”
皓月笑道:“我还以为夫君一直都是正人君子呢,原来也有变通的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