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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1。 从70年代开始说

文刘 昂

从时光彼端逆流而回,似乎青春期所有旺盛蓬勃的光芒,在匆匆收敛一切旖旎后,吞噬了理想世界里温和沉静的期待。日子在20岁之后,哗啦啦湍湍急流,不着痕迹不动声色,沉着得让人害怕。生活急急拉开大幕,没有彩排没有台词,却永远不可再重演。

无论多么丰富而有张力的内心,无论多么清新而有弹性的梦想,我们最终被工业社会的强势规则和商业社会的磅礴竞争席卷,凝炼成大工业生产线上丧失个性的小螺丝。偶然停歇下来,我们会惊讶——姚明在大洋彼岸纵横驰骋;刘翔仿佛横空出世一飞冲天;韩寒摒弃大学,开着赛车就这样漂来漂去;还有郭敬明不知道是否手用妙笔,反正文字不仅生花更不可思议地生钱。当70年代人次尚未衰老颓败之时,80年代在媒体推波助澜中应运而生。他们凭集体之势,以倾覆和颠倒的力量,让我们看到众多领域中的不可能在他们这一代变为可能。

遥远的美利坚合众国,出生于1981年的布兰妮令世界神魂颠倒,却并没有刮起盛气凌人的80后旋风;并不遥远的英格兰,24岁的威廉王子是众人仰望的偶像,也未标榜80一代之于国家的中坚份量。唯独在中国,从一本《萌芽》杂志开始,神话接二连三地上演。于是乎,80后在文坛上演为传奇,在体坛创造历史,最近更是在商业领域轰轰烈烈演绎新一章天方夜谭。

回到时光最初开始的地方,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是一个在改革的震动中阵痛发展的时代,也是温暖的值得怀念的时代。在中国这样一个五千年沧海桑田的国家,不可避免出现每十年或每五年轮回的周期性振荡。而时代性注定成为先天的标签,天生天养的基因必定会成为左右这个时代孩子光荣与梦想的因素。在郭敬明出生前后,中国文坛是痛定思痛的伤痕文学。多年扭曲的人性和多少歪曲的命运,父辈在真诚的理想主义破灭之后,不得不面对社会激进的变革,不得不选择半商业社会的实用主义哲学。分房面积,职位提升,当第一轮竞争压力席卷而来,他们在仓皇中强烈意识到大学文凭的强力。于是70年代末的孩子不用体会上山下乡的磨练,因为他们迎来了属于他们一代的磨难——应试教育。

1980年中国思想开始解冻。不过短短一年,却足以在一个极度渴求变革发展的国家掀起天翻地覆的变化。舆论开始不厌其烦地宣传计划生育,宣传打破大锅饭。至少这个时代的儿童有更多机会获得各方面的信息来源。他们父母在全民思想革命的潮流中,给与他们一定程度的释放和解压。大人在失却任何价值核心依赖的状态上,逐渐学习着不再把生命依附于某种先于生命存在的任务之下,大量独生子女家庭的出现,80年代将自我站成世界的中心,他们大多数人可以在宽容的社会条件下随心所欲,他们比任何一代更独立更包容,也更随和更冷漠。他们中的优秀者更容易从自主自愿的道路上站立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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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时代的失败与伟大(1)

失去青春在某种程度上是失去一种理直气壮的底气。曾经有一个70年代的歌手说,属于我们的时代刚刚开始,仿佛即将失去。

不和70年代的人做朋友,一度引发全民争讨。隐约记得笔者不无辛辣的批评——70年代的人喜欢制造新名词,比如“酷”比如“炫”;70年代的人染头发打鼻环;冷漠、不合群、对个人利益斤斤计较的70年代生的人,不管有知识没知识都是四处炫耀的主。当这场争论风生水起轩然大波时,我应该正在大学食堂里流连忘返。妄图对一个时代的群体画像,需要的不仅是敏感和判断,更需要的是前瞻和理性。

可是这所有批评在几年后自动销声匿迹。当80年代90年代人浮出水面,人们顿时忘却数落70年代是非;当70年代那么薄弱的个性遭遇强烈阻击,80年代一辈从前人肩膀上顺利登陆。颠覆中国传统道德体系的两代人,不可避免地被摆于时代案头进行对比和对话。

不知道80年代的孩子在最需要精神指引的时候,是看谁的书长大。但是在这群全民经商浪潮中长大的孩子中,出现了现今盛名一时的韩寒和郭敬明。之所以提及文坛80后的代表人物,是因为韩寒和郭敬明都已超越文学现象本身,一个赛车出唱片,一个开公司签约经济人,两人都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当外界对其文字意义文笔功力还争论不休时,互不欣赏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走上了商业化运作方式。与前辈相比,年轻的他们在今时今日选择了与传统文学创作大相径庭的道路。对自我更为自信的肯定,对人生更为主动的把握,让他们在非常年轻的时候不仅实现了张爱玲所说的“出名要趁早”,而且更为重要的是积累了相当的财富。

坦白而言,并没有拜读过韩寒作品。对他略有所闻的是他对于赛车的狂热和无休无止的对骂。打开电视,不管是《可凡倾听》还是《杨谰访谈录》,大家津津乐道的是关于文学之后的韩寒。曾设想邀请韩寒和郭敬明对话,电话里话音未断,便收到韩寒断然的拒绝。

他们为何对立如此,也许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回归到韩寒赖以成名的文学,曾有人说:看今日中国,没有文坛,更没有文学。所以今时今日作家和作品的前缀是——有名气的作家和有影响力的作品。韩寒有名气,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称呼为作家;韩寒有作品,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影响力。他在2005年12月接受采访时,曾这样说——“我觉得一个拥有很多读者的作家,不应该只关注小情小调,不应过于小资,笔触在酒吧中徘徊,有种乡下人刚到上海的感觉,不应向年轻人传递这些东西。”从《三重门》到《一座城池》,这些标题似乎要传达出一种有力度和厚重的思索,不知道作者是否心有所愿,不知道读者时候能真正接收。毕竟他的读者群是更为年轻的90年代,姑且不论作品的分量,但是无论如何,当90年代的孩子亮相于舞台,韩寒的书绝对足以影响一个时代人的集体回忆。当90年代孩子迫切需要精神牵引的时候,不知道他的书是否足够承担传递的重任。

2004年,朋友力荐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守于电脑前,一口气速读完毕。不得不承认,文字对于高中时代浓墨重彩的描述直指人心,非常适合对于社会没有承担感却对朋友有义气感的年轻一代。之后,试图努力阅读他的《岛》和《爱与痛的边缘》等作品,但往往流于文字的灵巧和修辞的绚丽,始终无法真正触摸作品灵魂的深度。他的作品不厌其烦旋转着青春转型期,关于成长关于初恋的忧伤。而我已过此境,着实提不起阅读热情。

打开他博客,除却文字,印象更为深刻的是铺天盖地的照片。但凡美好事物,众人大抵都愿意善意接纳。如果不刻意用审美代沟来一锤定音,这个头发挑染神情忧郁眼线轻勒时尚前卫的男孩,不可思议具备一种雌雄同体的鬼魅。所谓文如其人,在此体现无遗。在这些类似明星海报的照片之后,或者证明他并不会仅仅用文学一种方式来满足自我。

2。 时代的失败与伟大(2)

早闻郭敬明已组建自己公司,仍不免狐疑—一一个乐于自由写作的人如何严谨管理现代公司。从写作者到管理和经营者,并非一个简单称谓的改变。回顾文坛,横跨文坛和商界的成功者,远有张贤亮、周梅森,近有海岩。作为上世纪80年代特立独行的作家,张贤亮不仅创作了《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等充满人性温暖的故事,更是在“文人下海”的第一波浪潮中,创立了以“出卖荒凉”著称的影视娱乐城,成为当今文坛一道独特风景。周梅森在创作一些成功作品之后,因为股市里一个“愤怒”投资者的身份备受关注。而海岩更是集大成者,他是一个业余多产的作家和编剧,正式身份为锦江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锦江(北方)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和北京昆仑饭店有限公司董事长。而作为年轻的郭敬明如何管理公司?会有何等成就?这或许是只有时间可以回答的问题。

终于有机会当面采访了他。从最初参加《萌芽》比赛的作品到小时候当会计的理想;从80年代追求个性的利弊到高考是一种建立大众淘汰的制度。这个诞生于文化乱世的幸运儿,断然否定自己是幸运的产物,他拥护传统教育,认为那是基于目前状况的最合理的存在。虽然他一再给予自己的身份定位是“艺人”,但是谈到公司管理,他依旧有条不紊成竹在胸。郭敬明目前所成立的柯艾公司不仅发行杂志,更是收拢签约新一代写手。谈到此处,他毫不掩饰地表示,假以时日他定将垄断某一层面的市场。而至于现如今公司的管理,他更乐意当一个感性的领导者。因为这支团队是建筑于朋友之谊。同样与他交谈了关于和韩寒同上节目的构想,他的反馈比较轻松,直言他们的对话越晚推出,价值也越大。而论及沸沸扬扬两人对立一说,他坦言没有可比性。至于每个人收获什么,这也是需要时间来回答的问题。

郭敬明和韩寒已跃升为时代现象,也引领前几年浩浩荡荡的80后现象。时至今日,有好事者统计,鼎盛时期1000左右的80后写手已“集体大逃亡”。这或许只是文学商业市场中必然的洗牌运动,或许交与耐心和等待,这一季疯狂还会再次上演。可是无论旁观者还是当局者,都必须清楚意识到,因出生而给予分类统筹的盲目。当概念像口香糖一样被咀嚼干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不是出身的时间数字,是天赋、勇气、毅力、勤奋和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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