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还真是臭美啊!”
他不能回答我,就咧了咧嘴,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不满。
我踩着紫色的花瓣在笼里转了一圈,问他:“你刚才去哪了?”
他“唔唔”叫了两声,又在地上转了一圈,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没再问,让他好好享受香香花瓣,我便回去了。
走到新房时忽然想起我还在跟金蟾赌气,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见到我,又绕道回了自己刚来时住的房间。
刚要推门进去,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藤虎低着头匆匆跑了出来,招呼也不打一个。
我好奇地脑浆都快迸出来了,他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问题??金蟾疑点重重就不用说了,就连一向沉稳老实的藤虎都莫名其妙起来,他进我以前住过的房间干什么?
我走进房间里面,绕着房间走了两圈,确实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身体一横,躺在床上。
成仙还是有很多好处的,例如:吃饱了睡,睡够了吃。
大概是最近用脑过度,这一觉睡的极沉。好像还断断续续地做了几个梦,梦到的却是白染,我梦到他坐在漆黑的马车上,如墨的长发和旁边的白绫随风飞舞,发丝不时地遮住他的眼睛,还梦到他与我在沙盘上切磋领兵作战的技能,他头脑极为聪明,总是让我三招还是将我制服。还梦到他是书黎的时候,我们一起趴在房顶往下看……
醒来时,伸了个懒腰,察觉到旁边凌厉的双眼,是金蟾在看我,我用手背挡住双眼不去看他,我的心思他都能看到,包括梦境,真是令人头痛的事。
他一下子压在我的身上,扯开我胸前的衣服,什么话也没说,只与我做最原始的律动。
事后,他从后面紧紧地搂着我,勒的我有点喘不上起来,他咬我的肩膀,疼得我直咧嘴他才松口,他说:“不许再想他。”
我说:“我没想。”
他又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我这才惊叫着说:“不想,不想,再也不想。”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屋子里全是欢爱的气息,还有浓烈的紫花香,不知怎的,我总感觉近些日子,他身上紫花的香气越来越重,几乎没有了以前的青草香。
那青草香是那么轻易就能祛除的吗?
事后,我又疲惫地睡下,金蟾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总之早上醒来,他还是不在。
我将敞开的窗户关好,三只赤红的小蝎子陆续爬上我的膝头,第一只对我说:“金蟾子时离开的。”
第二只对我说:“金蟾离开以后就去了悬崖。”
第三只对我说:“他在悬崖打坐一整夜。”
我疑惑起来,这时,又一只小蝎子从门缝爬了进来,他说:“刚才金蟾在悬崖上忽然就消失了。”
我一拍桌子,思绪全无。
他去悬崖干什么?又怎么会突然消失?
这回,我又去了洞口,顺手布下六只小蝎子让它们守着,若是金蟾进去就跟着进去。
再去巨笼和悬崖,发现都没有饕鬄,我便有了一个想法,饕鬄应该是和金蟾一起吧,金蟾能自由出入饕鬄的无限空间,还能把诡蛾悄无声息的放进去,可见金蟾与饕鬄的关系不简单啊。
顺便在笼内和悬崖上又布了几只小蝎子,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去做饭。
至于我敢这样做,也是通过长时间的总结发现,金蟾若是在洞里练功,就无法得知我的思维。
就比如上次我在洞外等他,他出来的时候很惊讶,明显就是不知道的。
我炒的食言种子,看着她它们“欢快”地在锅里唱歌跳舞,我的心情就很好,最近食言草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越来越难找了。
杜衡随手抓起一颗蹦到半空的食言种子,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起来,他调侃我说:“蝎离,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做饭也越来越好吃了。”
我敲他的脑袋,“没大没小的,你应该叫我舅母。”
他呵呵笑了两声,忽然很认真地问我:“哎,你是真喜欢我舅舅吗?”
我忽然说不出话来,对于感情,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很好,就这样做了。
杜衡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心里有鬼,气的骂我:“你这个毒女,我就知道你是在狂我舅舅,你就不能对他好点吗?”
我也气得不行,狂人的是金蟾,遭指责的却是我,我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扔出了伙房,“没事别在这儿掺合,还不快去练功,小心你舅舅回来看你不用功再体罚你。”
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冲我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要走,刚回头就碰上了修炼回来的金蟾,他定定地看了杜衡一眼,杜衡撒腿就往前院的空地跑去。
他又走到我身边从后面抱住我,见我炒的食言种子,惋惜地说:“在外面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金豆子,而且是上百颗金豆子都换不来一粒的,也只有你才舍得炒。”
我说:“有什么舍不得?反正我相公会点石成金术,就算用金砖盖房子垒茅厕都是小菜一碟,还在乎这些金豆子?”
金蟾在后面笑了,并在我脖颈上偷得一吻,与我一起翻炒食言种子,直到所有的种子全闭了嘴才出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