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政治手段是虎狼之药,只能救急治标不能治本,宗教文化是固本培元的温补药方,可以保健养生不能救急。经济才是不急不缓治标又治本的良方,但是本钱太大,不是我们这种非zhèng ;fǔ组织付得起的。我们搞定吐蕃的计划还是要依靠军事和经济手段齐头并进。
经济手段已经开始出现效果,我们准备的军事和政治手段也要开始上马了。为了将面积巨大的吐蕃全境收归宋帝国的统治体系,我们就要快、要省、要好的解决一切问题。
什么叫快?半年之内占领全境就是快。我估计在高原上修筑一条从青唐城到玉树的土路就需要四个月以上,因此我们要将修路和进军同步进行,那些民夫和辎重人员就是筑路工。我们只要有足够的马匹和粮草不用多少水泥仅仅修建一条可以跑马的土路,填平沼泽、架设桥梁、压实路基等等工作都可以用数之不尽的吐蕃各个势力的部民和他们的马匹来充当劳动力。只要我们掌握着他们想要的货物和生活物资,就不愁没有‘维持会’成员。
什么叫好?尽可能不留一丝后患的解决敌我矛盾。吐蕃的先天条件决定我们不可能通过移民来稀释当地人口,永远占领就需要依靠当地的传统力量,如何让当地的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都满意的听话是一种艺术,这就是征服者的艺术。就历史案例来看最成功的还是属于古罗马和阿拉伯帝国,少数的征服者高效率的管理多数的被征服者就是多管齐下。不仅仅依靠军事和武力,蒙古帝国的下场各位想必也知道。政治经济文化和宗教统统都落后的民族不可能成为成功的征服者。我们的背后是全面领先世界的大宋帝国,所以我们拥有足够的资本和方法去解决‘人口相对劣势’的问题。
什么叫省?耗费的资源越少越好,最好不花钱还赚钱。通过贸易和投资吐蕃各地的农牧业与矿业,我们可以获得古代社会不可能得到的战争红利,把打仗从只会花钱换和平环境和换政治威望的赔本买卖变成像现代社会美国模式的花钱换大宗商品定价权和地区与全球经济霸权的暴利买卖才是唯一能够体现我们格局的战略。
战斗力极强的角厮罗地方武装已经在我的安排下开始进行后世蒙古帝国的骑兵制式武装适应xìng训练,只要这二千人能够达到却薛军一半的战斗力就行了。
在汪新宇的情报体系潜入吐蕃全境之前,将相应的军火准备好就是军工厂的任务。要求每个战斗单位的非军火装备水平达到美军伊拉克战场的水平,比如钢铁头盔、战术马甲、被服、急救包、军需食品就不用搞自动加热罐头了,就按正常的高热量干粮准备吧。
制式刀剑弓弩和我们制造的链甲、大型筑路装备(压路机、打桩机、搅拌机、四轮宽胎马车)等‘贵重物品’在最后的战争动员前发放。
我们的烟花产业有黑火药技术的突破吗?照明弹搞出来没有?要是没有就准备转产火箭弹。我们接到的枢密院的秘密订单是不是已经完成了?”李基回到开封和穿越众商议吐蕃战略进度时先汇报了各种项目的成果和成绩之后又关心起秘密产业的进度。
“没问题,我们进度刚刚好完成准备工作,只要元祐四年的清明节之前搞定就能横扫一切吐蕃势力了。秘密武器就是震天动地的多管火箭炮,秉承老大哥的优良传统,我们仅仅使用了加装稳定翼的火箭弹充当炮弹。虽然没有充填环三甲基四硝胺、**、三硝基苯酚之类的高级货,但是技术含量比较贴近11世纪的颗粒状黑火药加上少量的秘密生产的硝化纤维充填在火箭弹的里面还是有可以镇住吐蕃土鳖的威力的。”钱进拍起胸脯保证道。
第二十三章 最靠近西天的地上佛国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宗教和文化的推进没什么准备!老赵有什么建议和想法?”工科男们没有能支声的,各个紧锁眉头表示没有办法。李基只能询问历史权威赵守忠了。
赵守忠只有老实的说“我就简要介绍一下吐蕃的文化和宗教的历史核心藏传佛教的一些重点,希望大家能集思广益出点妙招。
藏传佛教是在中国青海、xī ;zàng、内蒙古以及现在距离xī ;zàng较近等地区流行的一种宗教。公元7世纪佛教密宗传入xī ;zàng。也称为喇嘛教。自称“佛教”或“内道”。有人认为藏传佛教不是真正的佛教,而是佛教与xī ;zàng本地宗教“苯教”结合的产物。
佛教之所以为佛教,在于其三藏经典与戒律,以及法脉的传承。藏传佛教所依据者是真实的三藏经典,而未经过其他宗教修改;藏传佛教的戒律体系是真实的佛教体系,比丘、比丘尼、居士瑜伽士等戒律一应俱全;在法脉上,从释迦牟尼佛一直延续到今天,由清净证悟的大德传承代代相传至今。
藏传佛教可以说是完整地保存了整个佛教的形式与jīng髓,相反地,汉地佛教则依据本地风俗而舍弃了一些内容,例如汉地没有班智达这些概念,没有辩经等,这些都是佛教本身就具有的东西,又如汉地佛教造像方面也偏重于姿态优美的佛与菩萨形象,而对形象可怖的菩萨,则少有造像,而xī ;zàng佛教则不如此对待。而苯教本身属于外道,但也有相当数量的鬼神皈依这个宗教,也有很多护法神,莲花生大师在应藏王邀请,从印度来到藏地之后,降伏了这些苯教的鬼神,使之皈依佛教。现在一些佛教的大德,也因为一些特殊的用意,学习苯教的教法而成为苯教的上师,虽然如此,佛教仍旧是佛教,并未加入苯教的元素,但苯教却参杂越来越多的佛教元素。
藏传佛教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在藏族地区形成和经藏族地区传播并影响其他地区(如蒙古、锡金、不丹等地)的佛教;二是指用藏文、藏语传播的佛教,如蒙古、纳西、裕固、土族等民族即使有自己的语言或文字,但讲授、辩理、念诵和写作仍用藏语和藏文,故又称“藏语系佛教”。
藏语系佛教始于7世纪中叶,当时的藏王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尺尊公主和唐朝文成公主时,两位公主分别带去了释迦牟尼8岁等身像和释迦牟尼12岁等身像,以及大量佛经。依据藏地佛教史记载松赞干布本身为十一面千手观音,文成公主与尺尊公主分别为绿度母和白度母,后建大昭寺和小昭寺。松赞干布本身头上还有一个头,上部的头为阿弥陀佛的头,为避免人产生邪见,平时用布将上面的头包起来,这在xī ;zàng著名的著作《柱间遗教》(印度享有盛誉,被尊为第二佛陀的阿底峡尊者,前往xī ;zàng,望见山中光芒而在观世音菩萨的指引下开取此书)中提及。
随着喇嘛教在xī ;zàng的发展,上层喇嘛逐步掌握地方政权,最后形成了独特的、政教合一的藏传佛教。佛教大规模地传入xī ;zàng应该从松赞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时开始。佛教从两个方向传入,汉地和印度。当时的xī ;zàng松赞干布藏王,在他的两个妻子,唐文成公主和尼泊尔毗俱胝,藏名尺尊公主共同的影响下皈依了佛教。他派遣大臣端美三菩提等十六人到印度学习梵文和佛经,回来后创造了藏语文字并开始翻译了一些佛经,并制定法律明令人民要虔信佛教,佛教开始在吐蕃传播起来。
松赞干布之子赤松德赞对佛教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作用。首先,迎印度僧人寂护和莲花生入藏。寂护和莲华生入藏之后,首先建立了桑耶寺,在桑耶寺建成后,赤松德赞特地派人到印度请来12位僧人,为7位吐蕃贵族青年剃度授戒。这7人出家是xī ;zàng佛教史上极为重要的一件大事,是藏人出家之始,他们在藏文史籍中被尊称为“七觉士”。并请译师从梵文翻译大批佛典,同时也从汉文翻译一些佛经。因此,佛教三宝——佛、法、僧终于齐备。此时译经事业开始兴盛。这段时期共编著了四部目录:旁塘目录、丹噶目录、青浦目录。赤松德赞之后的3位赞普也都大力扶植佛教,僧侣免于赋税和体力劳动;王宫内设置供奉佛、法、僧“三宝”的道场,让僧人参与国政。
赤松德赞之子赤祖德赞(又名赤热巴坚)再次对佛教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有一个事件可以表现他对佛教的态度:当僧人讲经时,赤祖德赞坐在中间,头发编成两辫束以长丝带伸展在僧人座位上,然后让僧人坐上去,以此表示他对僧人的尊敬。赤祖德赞兴佛主要措施有:兴建乌香多寺、制定七户供僧的规定(规定每7户平民负责供养1位僧人的生活)、厘定文字(xī ;zàng历史上第二次厘定文字)、统一译例(颁布了厘定新词术语的法令、规定译例三条)。这个时期出现了很多著名译师,以“三老”(比卢遮那、丹玛孜芒、迦湿弥罗·阿难陀)、“三中”(涅·般若鸠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