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夏赶忙在南夏道了晚安之后挂了电话,他想要说话阻止忍足,可是他怕一张口便是那破碎的细吟,他承认,虽痛苦,但在鲜血的滑润后却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但是这些,不可以发生,就算现在发生了,也必须尽快阻止。凭借着多年来练武的强韧,光夏猛的坐起身来,双手按住忍足的肩膀,不让他再动。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光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不是觉得好像自己被□似的,只是忍足怎么可以这么伤害他自己,这让他情何以堪?!南夏怎么办,忍足怎么办,他又要怎么办?所有的人都要怎么办?!
“光夏哥哥不是想要抱南夏哥哥了吗?怎么?觉得我技术不好,不过也确实,我还从没有被人抱的经验,光夏哥哥见谅啊!不过光夏哥哥应该经常抱南夏哥哥吧,你可要好好照顾侑士啊。”虽然被光夏按住了肩膀,但是忍足并不像别的公子哥一样,从六岁认识光夏他们开始,忍足的各方面训练就靠近了光夏他们,在体术各方面虽然远远不及光夏,却也不是弱不禁风,所以就着光夏微放松的间隙,忍足又上下的动了起来,看着光夏脸上那纠结着快感和痛苦的神情,忍足的笑容却更加大了。
光夏眉头紧皱,忍足的话里面分明饱含了那些道不明说不清的含义,不能这么被动下去了。猛然将对着他邪笑的忍足拉进怀里,由于他们的半体还是连在一起,由于怕猛然退出会使得忍足现在的伤更加的重,光夏只能在把忍足抱在怀里后,用一只手固定着忍足,不让他乱动,然后靠着另一只手一撑,位置便来了一个天翻地覆,将忍足压制在了身下。
“怎么?光夏哥哥想要我了?”由于位置的变化,原本不是很深入的,在此刻却更加深入了,忍足倒吸了一口凉气,下身传来的刺痛不减反增,温热的密道能清晰的感受着光夏那又涨大了几分的样子,拧皱的眉头拧的越发的紧了,但是嘴上满是邪意的笑容却也更加的深了,颤抖着的磁性声线,此刻却也愈发的沙哑了……
“给我安静点,景吾还在房间里!”光夏的笑容早已不在,心里对南夏的心痛,对忍足的不忍,对迹部的担心,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鄙视,明明不可以却还是招惹了那么多人,到最后却连所有人都伤害了,伤害南夏,伤害忍足,伤害迹部,伤害爸爸妈妈,伤害了所有人,他存在的价值到底是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幸福,就伤害了所有的人吗?光夏单手制住被他压在身下的忍足,另一只手慢慢下探,来到两人的交联处,光夏打算轻柔的从忍足体内退出,毕竟强行的进入已经让忍足受了太过严重的伤。
已经知道光夏的想法,忍足怎么会让他如愿,原本置于光夏身旁的双腿猛然夹住光夏的腰身,光夏一个不备,腰身便被忍足牢牢夹住,而原本已经退出了些的下处,此刻却又重新进去了,比原先的时候进的更深了,摩擦的快感让两人均是低吟出声……
“侑士,让我出去,我不想伤害你!”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传来的一阵快感,光夏只想马上从忍足体内退出,他不知道下一刻他是否还能忍住,他怕下一刻,他就会在忍足的身上驰骋,伤了所有的人。
可是,伤其实已经在了,不是吗?其实,根本就挽回不了了。
“你已经在伤害我了,不是吗?”忍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从光夏的压制中挣脱而出,拉下光夏,覆上光夏那性感的薄唇,火光一触即发……
对于忍足,光夏原本就有迷恋,往往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那双流光盈转的墨蓝中,不知何时,那双墨蓝早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也许从他见到忍足的第一面起,也许就是那最初的沉溺,造就了此刻的不可收拾……
所以当光夏一个不慎被忍足拉下吻住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是要惨兮兮了,可是到底要他怎么做?!
忍足要他是吗?他要自己后悔是吗?要他被葬入万劫不复是吗?那就一起万劫不复吧……
像是反客为主般的缠住那条热烈的小鱼,微微睁开那早已满是欲念与痛苦的蓝眸,身下早已在不知何时开始了最为原始的音律,不知是为了什么?
猛然,光夏发现了那立于客厅中央的颀长身影,紧握的双拳,原本清亮的紫灰色瞳眸此刻却染上了妖艳的灼色,愤怒的火光在停留在那落地床前交缠着的两人身上,点点的月光配着那此刻的热烈,灼烧出赤艳的暧昧……
将光夏发现了他,迹部猛然转身,便打算逃离。他看到了什么,不是说有一个生死相随的恋人吗?不是说不可以在一起吗?不是说只是弟弟吗?那么他现在看到的又是什么?!
“景吾,你要是现在打开门迈出侑士的公寓一步,那么我会让你连喜欢的机会都消失!”在迹部转身欲奔出忍足公寓的时候,光夏原本已经提的不能再提的心,猛然一紧,连忙从与忍足的吻中抬起头来,朝着转身欲走的迹部吼道,但是他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至于为什么要喊住迹部,因为以光夏对迹部的了解,迹部在转身的下一刻,若是迈出了家门,光夏知道迹部绝对会出事的,以迹部那样激烈的性格。
光夏的话,让迹部的脚步停了下来。
见迹部已经停下了脚步,光夏心一松,便想从忍足体内退出来。哪知,忍足的腿却又是越发的夹紧了光夏的腰身,光夏眉头又是一蹙,原本温润的声音此刻低沉道:“忍足侑士,松开!”
忍足却不管光夏说什么,只是对站在不远处的迹部说道,嘶哑的声音伴着还依旧在的微吟,淡淡道:“迹部你刚才只看到了一半吧,你没有听到光夏哥哥原先说的那些话吧,想要听吗?光夏哥哥的爱人到底是谁?”
“忍足侑士,别让我发火,松开!听到没有!”光夏眼底的□此刻变成的怒火,到底是怎么样的状况啊,光夏不知道!谁对谁错,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气愤自己伤了所有的人,明明不可以,却还是一个接一个的伤害!
“难道你以为我到现在还看不出吗?”迹部也不管光夏,只是背对着身回答着忍足的问题,天知道迹部现在的心到底痛成了什么样,就像是一遍一遍的被推土机推过,却想碎也碎不掉,只能一遍一遍的承受。
“不是我。”忍足依旧紧夹着光夏的腰身,没有理会光夏那越发大力的挣扎,但是他知道光夏根本不敢大力的挣扎,因为只要他拧一拧眉,他就发觉光夏的动作又会小了很多,下身的刺痛伴着那不是很有力的慎入,毕竟上面的那人只是在退出一小点的时候,又被下面那个受伤颇重的人再一次拉回,要不是顾及到忍足那撕裂的某处,光夏此刻早就挣脱了忍足的钳制,而不是依旧在迹部身后做着似是很大力的运动。
听着忍足依旧淡淡却压抑着呻吟的话语,迹部原本紧握的拳头握的越发的紧了,要不是没有什么指甲,想必此刻迹部的手心必定是鲜血淋漓的了。
“谁?”迹部说道。
“那个我们最先排除的人,我们永远也想不到的人,唔……”下身的攻势又猛了,这一次并不是由于忍足的推动,却是光夏自发的动着,快结束吧!
最后的几下冲刺一结束,光夏握住忍足前方也差不多快要到达顶点的炙热,几个握弄便帮忍足释放了出来,双眸淡淡的看着身下的忍足,温润的声音此刻却意外的飘渺:“现在完事了,总该让我出来了吧。”
忍足从来没有听过光夏那样虚无飘渺的声音,也只有在这一刻,忍足脸上那邪肆的笑容里闪过一抹心痛与悔丧,不,他不后悔!
忍足已经放开,光夏赤着身体从被下站起身来,依旧温柔的为忍足盖好被,便转身走向依旧站在客厅处穿着睡衣的迹部,窗外的月亮又升上了些,使得在九楼公寓内的月光却是向外有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