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死了,或许就……哎,魂都穿了,还想着那些前尘往事做什么呢?
我要是个男人,我现在一定不从这里和傅云海废话,直接上了他,享受一下痛并快乐的感觉。
可惜,叫着玖爷的我却偏偏少了一份男性雄风的象征,真TMD郁闷啊!
“那难怪了,小倌接客不是正常的男女欢爱的渠道,当然会痛,可……若是不接客,即使第二天客人因可怜留了银钱,鸨母也仍然会责罚我们的,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傅云海这样说完后,双肩微颤,看他的模样,以前一定是受过那样的责罚,所以现在只是提这样一下,身体就会本能地产生害怕的反应。
花魁啊,他可是花魁啊,难道花魁也躲不过这样的事吗?
我很难想像,那群老妖婆子对这样一个男人下手,会是……会是怎样一翻刺激人类眼球的血腥场面呢?
“可……这是为什么啊?给了钱也会挨罚?”
我又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种貌似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鸨母为什么还会责罚他们呢?
“这是因为虽然这次客人因怜惜我们给了银钱,但这只是一次买卖,哪有客人愿意花钱来这里只看不乐的啊,下次他们便会不来了……”
傅云海说到这里便停住了。
做为一个男子,被卖到这种为世人所不耻的青楼妓院与女人一样涂指抹粉,靠卖笑卖身,做承欢与别的男子身下的卖身的小倌,他们这一生也就注定着是苦难与无奈了。
这时,我就已经明白了,这里的生存法则是不会因为客人对他们的怜悯而产生一丝同情的,这种同情反而会变本回厉地使他们受到更多的压榨。
即使如此,我就当是我佛慈悲,成全他了。
“那好,我们睡吧!”
我这样说完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让他坐下。
说心里话,他的话还真是柔软啊,让我这样的曾经为女子,现在为披着男人皮的女子的人所羡慕啊!
傅云海坐在床上后,开始熟练地脱掉身上的衣裙,只是十几秒的时候,这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出来了,下半身也只穿着一条贴身亵裤。
他的身材还真是不错,白嫩的身子像乳豆腐一样,一对玲珑的樱红与那白肉形成了色泽鲜明的对比,很是养眼,也……很是刺激啊!
这要是现代,我说什么也得砸一把钞票,尝一尝这份秀色可餐啊,可是,从这里……吸气、吐气,我强忍,我自虐吧!
他低眉顺眼略有紧张地看着我说:“温爷,云海侍候您更衣吧!”
傅云海说完后,一双修长的手就像我伸了过来。
我连忙下意识地躲闪开,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柳下惠,特别是如此美色在前的时候。
只是……虽然我的胸像金桔,不用像某些女扮男装那样的人,去缠去缚,但……金桔也是桔,再小也是胸啊!
我抵死也不能让傅云海摸到,感觉出来啊!
傅云海伸过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慢慢地垂了下去,低着头伸手从床边处掏出两样玉势放了我面前,卑怯地说:“你若嫌云海脏,不愿用自己的,这里有用具!”
“不,你理解错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不喜欢……不喜欢上男人,我……我还是中意女人,这次是朋友非要拉我来的,这样吧,我们同睡一床,不做那种事,明天早上,我会付银钱的,也不会说我没宠你,这……这总行了吧!”
这已经是我梅玖爷所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
这可真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人道主义精神啊!
美男在身,我却只能看不能用,你说我得多惨啊!
我连哀声带叹气,吸着前胸往后胸里填,把傅云海的腰搂到怀里了。
“噢,原来是这样!”
傅云海听后点了点头,收起了床上的两个玉势,被我搂着的腰,也慢慢地贴进我的腹部了,然后他说:“云海睡在床里,玖爷睡在床外吧,这一夜委屈你了!”
“不,不,应该是委屈你了!”
我这样说完,傅云海愣了一下,脸上便有了一抹浓重的凄凉。
靠,连TMD凄凉的神情都能这么般的颠倒众生,真是MMD,老天啊,为什么不让我在此时迅速长出个鸟来,变成个男人呢!
二 那一晚
这一宿,我在折磨中一次又一次完成了自我磨炼,和自我修养的内功课程,强忍着身上所有被色所催动的细胞,流着银丝泛滥的口水,盯着怀里的美色难咽,一遍遍地愁惆,一遍遍的报怨!
为什么啊?上天,为什么明明让我穿了,明明让我怀抱如此美色,却……却让我还是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