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神宫寺奏和惠一同起床。
打开房门,就撞上已经换好衣服等在门口的五条悟。
神宫寺奏越过他走进自己房间洗漱,昨晚五条悟就是睡在这里,不过现在床被已经整理好,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
他没让五条悟进来,自己在房间里换上衬衫制服,整理好一切后便走了出来。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身上的齿痕浅淡了不少,隐约有些淡粉,不细看并不容易察觉,他也就没有选择用什么遮挡起来。
而且以后都没有必要易容成伊东了,神宫寺奏向这个已死之人告别,他们以后再也不会产生什么交集。
今天也是禅院甚尔做早饭,多了一个五条悟,他也还是准备了对方的早饭。
餐桌上还有惠在,所以两个人并没有太直白地针锋相对,视线偶尔交汇,在半空中炸出火花。
神宫寺奏像是全然没察觉到似的,一直关注着惠的情况。
吃好饭,就有托班老师上门来找惠,神宫寺奏和惠道别后,便坐上了来接他上班的轿车。
为他撑伞遮阳的禅院甚尔在少年坐进去后,从另一侧坐了进去,五条悟见状,立刻从神宫寺奏同一侧开门坐进去。
不算宽敞的后座挤下了三个人,神宫寺奏莫名被五条悟挤到中间,大腿与边上的禅院甚尔相贴。
他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五条悟一把揽住了他的肩头,把人往自己这里拉,就是不让他和禅院甚尔贴在一起。
禅院甚尔对五条悟的举动感到可笑的同时,又不愿就这样让对方把神宫寺奏独占了去。
待车辆启动后,禅院甚尔就开始在身旁少年的耳边讲述从昨天之后的骚乱和自己的压制手段。
神宫寺奏对于工作的态度并不敷衍,脑袋转向禅院甚尔专注听着,一旁的五条悟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机会。
听完甚尔的工作概述,神宫寺奏微微点头,“就这样保持下去,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
“哪里,为殿下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禅院甚尔说着,将手放在少年的大腿上,按在大腿外侧的拇指轻轻摩挲。
神宫寺奏还未感觉到异样,身边的五条悟也伸出手,将他另一条大腿握住。
“你向上司汇报工作,动手动脚的干嘛?”五条悟身体倾过来据理力争。
“可是我和殿下之间并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啊。”禅院甚尔眯起眼回应道,按在少年腿上的大手并没有收回去。
五条悟面色不善地瞥向他,想着该怎么才能让奏主动远离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我看是你心思不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