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手,赵大秦喝声彩道:
“说得好,何敢,有你的!”
“噗哧”笑了,赵小容道: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羞也不羞?”
赵大泰道:
“这叫当仁不让,受之无愧,妹子,不信你数数看,当今武林有几个人使得出二姑的那一手?”
何敢若有所思的道:
“对了,赵老大,我还忘记问你们,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又缀上来的?”
赵大泰道:
“还说呢,我他娘也只是刚刚将伤养好,就迫不及待的照你行前所交待的路线追了下来,一面另托人回家,传书告急!”
何敢不解的问:
“传书告急?告什么急?”
金鱼眼一瞪,赵大秦道:
“我可不似你,好歹拚上一条命,直脖子不弯的硬朝刀口上撞,眼前明明是个坑,你也三不管的愣往下跳,我却得合计合计,以你我二人之力,能否敌得过‘八幡会’那一群豺狼虎豹,合计的结论是绝不可能,利害权衡之下我当然就要讨救兵,家里接信以后,马上派来二位娘子军,一位是我二姑,一位就是我妹子;我们约定在北边‘朱雀镇’一家‘喜来客栈’会合,却亦在那里失去了你与金铃的踪迹……”何敢道:“本来是预定经过‘朱雀镇’的,因在半路上遭到‘八幡会’拦截,才临时岔了路;赵老大,拦截我们的人,就是你在‘苟家集’遇着的那几个,全是马无生手下的悍将……”赵大泰道:“储祥和邵昆山那一伙?”
点点头,何敢道:
“正是,也幸亏你提过这几个杂种,我才断定马无生本人不在其中,方能静下心来谋动歼杀,不曾当场乱了手脚!”
赵大秦恶狠狠的道:
“早知情况会是这样演变,那时便下手做了他们,也省得后来凭添如许麻烦!”
何敢又道:
“赵老大,‘朱雀镇’以后呢?你们又是如何跟上来的?”
赵小客接口道:
“我哥哥实在迷糊,把二姑和我召了来,竟然不知道你在哪里?客栈中闷了两天,想想这样傻等不是办法,就只有三个人分成三拨,顺着‘朱雀镇’内外瞎转,不料这一转还转出眉目来,哥哥遇着几位黑道朋友,经他打听之下,获悉‘八幡会’大批人马前几日路过附近,听说是由那白不凡带头领路,但他们的目的地何处,却不清楚……”赵大泰不由自得的一笑:“姜是老的辣嘛,我他娘灵机一动,另外找人刺探力向双的宅居坐落何处?一问之下,果然距那‘朱雀镇’不远,我直觉便联想到白不凡与那力向双仍有勾结,而且‘八皤会’如此大张旗鼓,劳师动众,极可能是为了对付你,几种迹象一凑,便决定先摸到卧虎岗性力的那儿,好歹探探风声再说……”何敢问道:“路子是走对了,赵老大,你遇着力向双没有?”
先喝了口茶,赵大泰咂着嘴道:
“在我们抵达的当口,正好逢上那一片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的辰光,力向双的宅子里外,简直像沸了锅啦,人来人往,吆喝得神鬼不宁,火把灯光,绕着姓力的宅子四周打转,我一看情形,就知道出了大事,而且也判断又是你老弟捅的漏子,经与二姑妹子略做商量,只有冒险从后院掩进去弄个明白再说,我们才一越墙而入,哈!你猜却碰上了谁?”
何敢脱口问:
“谁?”
赵小蓉微含醋意的道:
“金铃。我哥哥和她见过一面,认得她,人长得好美哦……”何敢咧嘴苦笑,又忙道:“这娘们跑出来瞎撞乱闯干吗?我一再交待她要注意隐藏行迹,最好躲在屋子里别出来,因为力向双已和我消除前怨,反过来帮我们了,万一教‘八幡会’的人在哪里遇见,可是大大的不妙!”
赵大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