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是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吗?
“棉棉……”他唤着她的名字。
她轻声应他:“在呢,怎么了?”
他想问出心底的那些话,却始终不知如何开口。
他想问出心底的那些话,却始终不知如何开口。
于棉棉虽然平时爱热闹,但是此刻,她也想为项思齐留一段空白。
不再去问什么。
生命也好,生活也好,都需要适当的留白。
在沉默中待了片刻,于棉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道:“思齐,我们把窗户打开好不好。”
“嗯……”他闷闷应了一声。
于棉棉怎么觉得,这个书中的反派现在趴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委屈的小孩。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于棉棉道。
“嗯。”项思齐虽然口头答应了,但是行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仅没有松开于棉棉,还顺势往下一滑,叼住于棉棉齐胸襦裙的裙头,向下扯去了一块,尔后照着那块皮肤轻轻咬了下去。
于棉棉又羞又气。
项思齐是狗吗?
轻轻蹭着咬了她几口后,项思齐抬手将她被扯下一些的裙头拉回了原位。
“可以了,开窗。”
他已经心满意足,但又远远不够。
就是这样矛盾。
于棉棉这才面带羞容地从榻上爬了起来,起身走到了窗边,将镂空雕花木窗由内轻轻向外推去。
外面的街道上一片流萤飞舞,微不足道的一粒粒星星点点,组成了触手可及的灿烂萤河。
清风从窗外吹了进来,窗外的蓝花楹仍同白日里一样,偶有几朵飘落。
于棉棉从窗前转身,走到木几边去拿了药,又走回了项思齐跟前。
她将拇指大的小药瓶塞进他的手中,“先拿着。”
尔后她摸过火折子,将屋内的几烛火一一点燃,这样上药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些。
等她点完灯之后,刚想让项思齐将衣服脱掉,一个转身,就看见他已经光着膀子端坐在那儿了。
白日里磨磨唧唧的,如今点几盏灯的功夫而已,速度还挺快的嘛。
于棉棉忍不住笑了。
她向他走了过去:“很自觉,要表扬你。”
她说着神秘兮兮地溜到了一旁的小木柜边,从里面拿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用袖子遮挡着走到了项思齐的面前。
“闭上眼睛。”于棉棉笑嘻嘻地,伸出手儿去捂项思齐的眼睛。
尔后她抬起另一只手,将手中的一块百果蜜糕塞进了他的口中,松开了捂着他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