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棉棉一张口就是要关窗,这让专心享用着她的项思齐感到有些恼了。
兔子一点也不投入。
他一手拥紧她,另一手早已伸进裙摆中,抚着她的腿。
“关什么窗,你别发出声音就行。”
于棉棉委屈极了,哪有宁可让她憋着不吱声,也不愿意下去关个窗的。
况且,怎么可能憋住不发出声音呢。
她的思绪刚想到这一点,项思齐也很巧想到了这一点。
他的手不停地抚着她的敏感之处,还要将眼睛盯住她道:“莫非,棉棉忍不住不发出声音?”
于棉棉立即将眼睛闭上,红着脸小声抗议道:“就是憋不住嘛。”
他轻咬她的耳朵:“为什么憋不住?”
送命题,这要她怎么回答?
看着怀中的人儿涨红着脸,已经要冒热气了,项思齐将她翻了个身,拥着她就要进去。
于棉棉伸手想去挪开他,岂料无意间碰上了那烫杵。
第235章看着他熟睡的脸
一阵竹影摇曳,嘤嘤气促。
精疲力尽,钗垂髻乱后,于棉棉只管意昏昏地睡去,就此堕入无尽梦乡。
待她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有变昏的趋势。
身旁围绕着项思齐身上独有的浅浅气息,竟莫名地令于棉棉感到安心。
他正贴在她身侧,手臂还圈着她的腰没松。
于棉棉扭头去看身旁项思齐熟睡的面容。
他的柔软的长睫覆盖在下眼睑上,眉宇间透着少年人的英气,眉骨轻隆,连接着底下直挺的鼻梁。
再往下,是两端微微上翘的仰月唇。
于棉棉看着他的嘴唇,再摸了摸自己的。
唔,他的嘴唇比她的要薄许多。
她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仔细地看着他的模样。
于棉棉自顾自地想着。
常听老一辈的人说,嘴唇薄的人相对较为薄情。
这是有道理的,但也是没道理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相不独论。
也就是说,如果只看一个部位就断定这个人如何如何,那就是瞎扯皮。
凡事没有那样绝对的。
于棉棉一直认为,面相学并非封建迷信的产物,而是老祖宗智慧的凝结。
关键在于人们怎么去看,怎么去用。
若是带着封建礼教的思想,对古书中的内容原封不动地照搬照套。
甚至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后来本意都变了,那定是不对的用法。
任何东西都是需要结合时事、结合自身稍作变通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