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嘴巴啦,不然我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这个你放心,你是我姐姐呢!”八斤半拍胸脯保证,“就是有人拿刀架着我脖子,我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格格,快开门!”如霜敲了敲门,又跑到窗台前秀了秀手中的食盒,“太后赐菜呢,特意叫诺嬷嬷带人送过来的。”
“每天都送,也不稀奇了!就快吃成猪了啦,八斤半今儿又是什么菜?”我挥挥手意识八斤半去开门,自己将脸埋在桌子上长吁短叹,也难为她一番苦心了!
皇子的食物与太后的食物并非同一个厨房在预备,她老人家担心我吃不习惯,每天中午都会差人从她的膳食里,抽出一部分菜品直接送过来。只苦了如霜,每天要一个人拎着两只大食盒,气喘吁吁的往三楼跑。
“哇~~~~~~~~~今天的特别丰盛!”八斤半一样一样拿出来搁在桌子上,“鲍汁扣鹅掌、卤水拼盘、明珠豆腐、百合烧肉、椒油银耳、桂花酱鸡、百花鸭舌、山珍大叶芹、蟹肉双笋丝!”
“鲍汁扣鹅掌、桂花酱鸡、椒油银耳,这三道菜你端过去给淑雅姐!”我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式,“卤水拼盘、百合烧肉,替我送给年格格加菜!至于这盘百花鸭舌,待会儿你与八斤半一块儿下饭吃吧!”
八斤半咽了咽口水,朝我挤眉弄眼的偷笑,“明珠豆腐、山珍大叶芹,这可是四爷最喜欢的两道菜!”
“好啦,你去帮如霜搭把手!”我推了推八斤半,摆手让他们离开,“我这里可只有菜,再不送完去饭堂,米饭可被其他侍卫、太监抢光啦!”
八斤半与如霜离开以后,我立刻撩起裙子往胤禛房里冲,一边儿跑一边儿说话,“四阿哥,过来用午膳啦!今天晌午有你最喜欢的豆腐、芹菜哦,你再不过来我就吃光光咯!”
我时间计算得刚刚好,话音刚落就推开了房门。我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看错了吧!我又使劲儿睁了睁眼睛,年韵诗依旧一*丝不*挂的侧坐在胤禛大腿上。胤禛满脸凌乱的口红印,呆若木鸡的看着我,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正在揉捏年韵诗胸口两团大肥肉。
我先是甩甩头嘿嘿傻笑,直到面前两个忙不迭地的分开,年韵诗慌慌张张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我才反应过,我看到的一切统统都不是幻觉!!!!!我捂着脑袋厉声尖叫起来,“啊~~~~~~~~~~~~~~~~啊~~~~~~~~~~~~~”
伴随着我的尖叫声,随时待命的太医、太监,还伙同着十多个当值的侍卫,一股脑涌全进了屋子。看着衣不遮体的年韵诗,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霎时之间抽气声此起彼伏,年韵诗当场发出了比我更为刺儿的尖叫声。
“统统给本王滚出去!!!!!”胤禛咆哮着抓起手边的砚台就砸了过来,一击即中的打在我身边儿那位太医的胸口上。而因为目光一直追随砚台而本能扭头的我,也很不幸被溅了满脸的墨点子,甚至还有几滴飞进了我半张的嘴里。
152胤禛的委屈
砚台“哐当”一声落在我脚边,裂成了两半;连我刚上脚的新鞋子也毁了!旁边儿那位中标的太医;痛苦的捂住胸腔倒下地去;痛得脸色惨白。我拿手背擦了擦脸;沾了满手的墨汁;方才回过神来。好哇,胤禛居然敢丢砚台来砸我;亏得老娘命大,才有了半尺误差!
我气咻咻的抓过五斗柜上的珐琅花瓶;杀气腾腾的扯出里边花枝;就着半瓶养花水朝这对奸夫淫妇投掷过去,恨不得里边儿装的是硫酸。又是“哐当”一声;刚巧砸在胤禛身前的书桌角上;霎时间碎屑与水滴四溅。
第一次,很罕见的,所有人没有听从胤禛的命令,像脚上长了钉子似的杵在原地。
年韵诗惊惶躲闪不及,一下子重重绊倒在地毯上,就势将掩在胸前的衣物朝众人飞抛过来,其中那件大红肚兜在半空中十分夺目。那肚兜儿样式小巧,乃是由单层轻纱所制,质地又软又柔,中间绣看几朵精致的五色大牡丹,可谓艳丽至极。
若是穿在身上只盖得住肚腹一部分,仍可将**留出来让人揉摸,看来她今天也是下了血本。可惜呀可惜,她现在身无寸缕,连遮羞布也找不到一块儿,如今躺在地上,别说是露点了,连背后也叫人看了光一个精光。
“钮祜禄。兰儿,你太过分了!”胤禛气得脸色通红,怒气冲冲的拾起旗袍替年韵诗掩住身体。
年韵诗听见胤禛开口训斥我,遂将脸埋在胤禛怀中哭得呼天抢地,“王爷,我不要活啦!”
“我过分,明明就是你先丢砚台砸我的!你们白昼渲淫不拴房门,还好意思怪别人,又不是我把她剥光了塞进你怀里的!”我被他气得头晕目眩,指着年韵诗破口大骂道,“我呸,这会子又来装三贞九烈!就你那副身材也好意思脱光了叫人大白天欣赏!整个儿一个太平公主,皮肤又干又黑,腰上全是赘肉,屁股不挺不翘还往下坠,两条大腿壮得像大象。我要是你这德行。。。。。。”
“钮祜禄。兰儿,你给本王住嘴!”胤禛眼神冰凉的死盯着我,脸色铁青的咬紧了两颊的肌肉,“谁给你这个权利来侮辱我的女人了!搞清楚这里是我的房间,一开始就是你不请自入!现在给我滚出去~~~~~~~~~~~~~~~”
“这。。。。。。这是怎么啦?”四福晋在雾晨的搀扶下走进来,抬眼看见年韵诗衣冠不整的半靠在胤禛怀里,转而装作无事一般搂着我肩膀轻笑,“怎么又同王爷吵架啦,瞧瞧你这张脸花成这样儿,还不赶紧洗洗去!刚才还高高兴兴差人过来替我加菜呢,这会儿。。。。。。”
“哼!!!!!”我现在没心情同她应酬,憋着满眶的泪水拂下她搭在我肩上的双手,一言不发的跑回了自己房间。抬眼就看见摆在桌上的菜品,眼泪再忍不住狂飙下来,上前几步揪着桌布使劲儿一掀,汤汤水水连碗带碟全砸在了地上。
四福晋在隔壁房中听见我砸得噼里啪啦也是一惊,看着呆磕磕发怔的一群奴才,不由得冷声骂道,“这是成何体统,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看完热闹,那伙子看客才如梦初醒,呼啦啦的涌出了屋子。
四福晋命雾晨到门口守着,这才开始质问胤禛与年韵诗,“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弘时还病着呢,一点儿也不知收敛!”